火气上来,冷言冷脸一阵,又不骂人,过去就好了,没有坏心。
没有责怪,裴曜心稍稍安下去。
看见长夏不解的眼神,他舌尖顶了顶上颚,生出股难言的气恼,真是懒得说缘由。
连这个都想不明白,也不知脑袋里成天都装着什么。
可要说为什么担心长夏因为那件事跟他置气,裴曜也想不出理由。
他揉了揉额角,想不通的事决定不再想了,干脆理直气壮道:“总之,我要是发脾气了,肯定不是我的错,你得多想想,是不是哪里惹我生气了。”
长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着嘴巴,一脸惊诧地看着裴曜。
他一下子愁得不行,从来不招裴曜,怎么就惹对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