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当事人无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他还能说啥。

在范天恩出门前,沈惊澜吩咐。

“把追风叫过来。”

“是。”

范天恩应声,抬步出门,回手合上门板。

不多时,追风敲门进来。

“阁主,您找我。”

沈惊澜正手拿毛笔站在书案前,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手边用镇纸压着几张纸。

纸上像是写了一个市井小故事,那纸上字迹规整娟秀,笔锋苍劲灵动,自成一派,纸张折痕很深,像是反复展开又折起的痕迹。

追风搭眼认出,那不是沈惊澜的字迹。

可眼下沈惊澜笔下字迹和纸上字迹却如出一辙。

沈惊澜落下最后一笔,放下狼毫笔,待纸上墨迹风干,整齐对折四折,收进牛皮纸信封,又换成他自己的笔迹写了一封信,同样对折塞进另一个信封,一并递给追风。

“你去走一趟大虞上京……”

贸然掳走温若初,沈惊澜心里知道不妥,还是不加任何犹豫地这样做了。

第一次干了一件明知道对自己不利,可能还会影响到他后续计划的错误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