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吱一声。

其实从前就是这样的,再疼也是能忍的,但有人疼他之后,他便怕疼了起来,也会将这疼说出口。

但眼下那人不在这,他便紧咬牙关硬抗着。

晏满来时,大夫正在给苏边意治伤,摔下马时,苏边意伤到了骨头,这腿要养好些日子才能好去了。

晏满眸中晦暗不明,下人不敢做声,房中静悄悄的,只有大夫在包扎的声音,大夫也有压力,一把松散的老骨头都紧绷了起来。

包扎完,晏满让大夫和下人都下去了。

房门“嘎吱”一声关上,晏满走到苏边意面前,苏边意往前一倒,抱住了他的腰身,侧脸贴在他腹部,晏满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边意。”声音是与动作温柔不符合的冷硬,“谁让你……”

“我好疼啊。”苏边意打断他,咬着嘴唇主动示弱,不想听他用那么冷硬的语气教训他。

晏满:“……”

他妥协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