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摔倒哪了?”晏满问。

苏边意:“肩膀也疼。”

晏满替他看了看,他后肩青了一块,这伤在他身上,看着就挺疼的。

检查他没有旁的伤口,晏满才问起了那事。

“那马如何失控的?”

他给苏边意的马明明是一匹温顺的马,怎么会突然就失控了。

“我也奇怪。”苏边意说,“开始还好好的,然后突然就不对劲……”

他说起当时的场景,晏满自是不会把这当成简单的意外,稍作推测,就能猜到眼下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来。

“回去吧。”晏满说。

苏边意扶着旁边的桌子起身,晏满在他身前蹲下,他愣了愣。

“这样……”

“不妥。”晏满接过他的话,“我便是要这样,又有谁能如何。”

苏边意:“……”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慢慢的靠在了晏满的肩头,双手环过了他的颈间,呼吸落在了他耳垂上,浑然不觉,比晏满还先红了耳垂。

“下次还是你带我骑马吧。”苏边意在他耳边说。

晏满:“这几日你可去不了梨园了。”

他顿了顿,打趣道:“苏师父可莫要以为是我欺负了你,将你折腾成了这样。”

听着晏满的声音,苏边意觉着身上也不是那么疼了,他下巴搭在他肩头,“不会的……”

他凑近晏满耳边轻声道:“晏郎可疼我了。”

晏满:“……”

他差点一下没起来,起身时连带着苏边意在他后背抖了抖,晏满说:“别对着我耳朵说话,不然……叫你后悔都来不及。”

苏边意轻轻“哦”了声,然后偏头亲了亲他耳垂,没说话,却比说话更是撩人心弦,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当真是太宠着他了,叫他这般大胆放肆。

晏满勾了勾嘴角。

门推开了,两人从房中出去时,晏满背着人,引来了不少下人的视线,晏满不管其他人,上了马车,帘子一放,就隔绝了所有的视线。

……

雨夜,窗户外的花都被雨水砸到了凋零,花瓣落在了泥地中,后院之中,丫鬟们伺候着老夫人,窗外的雨下个不停,丫鬟关了窗户。

“哎,这雨也不知何时才停,院子里的花都要被砸坏了。”

“你说话小声些。”另一个丫鬟道。

“没事,老夫人歇着呢。”

“唉唉唉,我跟你说个事,你听说没有,老夫人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当初不是遇到歹人被杀死的吗?”

“之前我也听说是这样,但是最近,我听了些别的,你可想知道?”

“我们出去说去。”

脚步声远去,门口两个丫鬟没再压着声音。

“听说啊,那歹人是老夫人当年雇来的呢。”

“胡说八道,老夫人为人和善,雇那歹人做什么?”

“嗐,这宅院当中,又有几个当真慈善的,你可别忘了,老夫人是城主的继母,雇那歹人,当然是……”

丫鬟做了暗示的手势。

“这话从哪传出来的?”

“千真万确,当初那歹人跑了,如今又出现在城中了!”

“烨哥儿,烨哥儿”

屋内传来老夫人的痛苦喊声,门口两个丫鬟立马闭上了嘴,面面相觑,一名穿着粉色衣裙的丫鬟小跑了过来。

“愣着作甚!还不进去伺候。”

*

乞巧节那日夜晚,城中无宵禁,外头热闹,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很漂亮,苏边意因腿伤,且今日外头人多,便没有出去,只在高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