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脖子,随着他操干的动作起起伏伏。

“干死你这个骚货,哥的大鸡巴干烂你下面的小嘴,好不好?”

“好,干烂我……嗯……好爽……”

季冬的肉棒紧紧地嵌在余秋的身体里,每次大进大出都勾着逼穴里的骚肉,他操得又快又狠,连阴毛都插进去,磨着穴口把周围一圈的淫水打成白沫。

余秋的阴茎蹭着季冬的腹肌,没几下就想高潮射精,他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是稀薄的一些精水,溅得两人的胸膛都是黏糊糊的。

季冬的吻更加缠人。

他吃着余秋身上的每块肉,咬进嘴里,又舔又吸,再吐出来就变成烂红的熟肉,挂着湿淋淋的津液。

季冬贴得太近,每次亲吻吞咽,震动的喉结都会细细地搔着余秋敏感的皮肤,像小虫的触角轻轻刮着花蕊,进行一场原始又隐晦的交配。

余秋突然觉着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朵盛开着等着被授粉的花,季冬的雄蕊正插在他的身体里,搔着他的花心,企图把他的雄蕊喷洒进他的身体深处。

余秋应该是害怕的。

他的子宫里曾经种下过肮脏的种子,落了地,生了根,所以连同这片孕育种子的土地都变成秽烂不堪的存在。

余秋讨厌自己的身体,每当想起那些污秽曾经融入与季冬有着一半相同的血肉之中,余秋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

他不怕自己被弄脏,他怕的是他的季冬被弄脏。

“哥,哈啊……射给我……给我……”

余秋想要季冬的精液,他的这副身体,应当泡在季冬的血液里,或者精液里,那是余秋为自己想到的,最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