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可以吃你的鸡巴吗?我也好想……舔你的小逼穴……”
盛夏每一次逾矩的行为都要卑微地向余秋请示,可明明这人早就做了太多出格的事情。
之前那些近乎跟踪狂的变态行为是他一厢情愿的狂热执念,单方面地如同夏日浓烈盛开的花,不管不顾地绽放,从枝头倾轧下来,铺天盖地。
放肆又低劣的小人,暗自爱得盛大。
余秋被热烈的爱意裹挟到几乎快要窒息,盛夏又兀自地让那些花凋零,铺在余秋的脚下,任他践踏。
余秋没有说话,只是叼着那支烟,眼神迷离,稍稍挺了挺腰,把自己的阴茎送到盛夏嘴边。
饥饿的幼兽等待得实在太久,在得到允许后迫不及待地将那一整个奖励吞吃下去。
柔嫩的龟头抵在喉口,被用力地吮吸,盛夏把余秋的整根鸡巴含进嘴里,舌头细致地舔过每一处青筋和褶皱,连底下的两个阴囊也不放过。
“嗯哼……”
余秋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仰头低喘,从鼻子里哼出颤抖的气息。
他快射了,大概在闻到烟味的时候就蠢蠢欲动,盛夏的撩拨和抚慰更是推他上了欲望的巅峰。
精液在喉头迸发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盛夏固执地全部咽下,泪水被刺激得从眼眶落下,可他却感觉幸福到要死。
阴茎从盛夏的嘴里退出来,他还卷着舌头去舔余秋性器残留的精液,一滴也不放过,又顺着肉棒一路舔到底下微微抽搐的阴唇。
高潮的刺激让逼穴里的肌肉跟着痉挛颤抖,里头的骚肉蠕动得厉害,盛夏只伸进去一点舌尖,就被勾着往里吸。
“嗯……”
余秋的阴道格外敏感,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他想着季冬,自己闷在被子里自慰,用手指插几下就能拉出丝来。尤其是在被季冬操过之后,尝过情事就食髓知味,光是被季冬看着就能淫水泛滥,打湿床单。
现在被盛夏的舌头搔着缠着,阴核又被他咬在牙尖慢慢地磨,双重刺激让他简直欲仙欲死,踩着盛夏的脚都不自觉的缩起脚趾,不受控制地用上力气。
“啊哈……哥,你踩得我好……好爽……”
盛夏的鸡巴涨得发疼,内裤早就被龟头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余秋的脚踩上去,痛得他额头发汗,可又如同饮鸩止渴般地在抚慰他的欲望。
余秋逼穴里的骚水被勾得流个不停,盛夏张开嘴包住整个阴户,里里外外地舔,又用舌头给他舌交,爽得余秋口水直流,嘴上那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只是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余秋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季冬打来的电话,特意设置了专属的铃声。
余秋一下子清醒过来,伸手推开埋在自己胯下的脑袋,接起电话。
“哥。”
一个字,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盛夏仿佛冻得连骨头都在打颤,僵在原地。
“没什么,挺好的。”
余秋的嗓子有点哑,可能是因为抽了烟,又或许是因为刚刚才高潮过。
季冬听得出。
“哥,我抽烟了。”
余秋选择说出一部分的实话,他知道季冬不喜欢他抽烟,于是又乖巧地加上一句。
“想你,所以才抽的,就抽了半根。”
这句话像鞭子一样抽在盛夏身上,他背上的伤口已经很多年没有痛过,现在却疼得像是要了他的命。
“好,下次不抽……嗯啊……”
余秋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低下头,瞧见盛夏的头再次凑上来,伸出舌头快速地拨弄那颗已经被玩弄得鼓胀起来的阴核。
盛夏用牙齿咬住红嫩的小肉粒,扯出来又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