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身后,修长健壮的手臂撑在余秋身体两侧,将他禁锢在自己和房门之间。

“哥想去哪儿?”

薄凉的唇轻触耳尖,冰冷的字眼砸下来,让余秋僵住了动作。

但下一刻,那双手臂收紧拥住余秋,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要再从我身边逃走了,求求你……”

盛夏的声音虔诚卑微,炙热的呼吸烫着余秋脖颈间的血脉,跳动的脉搏发出细微的共鸣,拉扯着余秋的心脏,像是要让他一同感受这份痛得刻骨的情感。

“……我只是饿了。”

余秋没有挣扎开盛夏的怀抱,但是他的顺从让盛夏更加害怕。

他宁愿余秋冲他发火,把他骂得狗血淋头,或者打他踹他,至少他还能感受到余秋的情绪,而不是像此刻,在他的怀里如同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盛夏把余秋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忙着在厨房给他煮面条,但每个动作都要探头看上余秋一眼,像是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

“哥,我给你煎了一个荷包蛋,溏心的,快趁热尝尝。”

盛夏把面碗推到余秋面前,贴心地用筷子戳开那个荷包蛋,金黄的蛋黄流出来,还冒着热气。

余秋的手腕也被铐住了,还不至于影响行动,他从盛夏手里接过筷子,低头吃面。

他应该是饿的,可是食物进到肚子里,却引起反胃的感觉,一阵一阵地往外冒,没吃几口,余秋就扔了筷子,趴在桌上呕吐起来。

盛夏一下子慌了,手忙脚乱跑过来安抚余秋。

“哥,你哪里难受?你不要吓我……”

盛夏跪在地上,哭着帮余秋擦掉嘴角的呕吐物。

“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恶心?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讨厌我……”

余秋连胆水都吐了出来,眉头紧皱,脸色惨白,话说出口连声音都在颤抖。

“烟,给我烟。”

盛夏记得余秋的床头放着一盒烟,在他的印象里,余秋是不抽烟的,但他顾不上考虑太多,连忙跑去拿来了烟。

余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叼在嘴上,颤抖着点上火,深吸一口,又被呛得咳嗽起来。

他不会抽烟的,但他需要季冬,哪怕只是味道。

盛夏还跪在余秋身边,脸上挂着泪,活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可怜又无助。

但余秋知道,这只小狗有利爪,有獠牙,只要露出一点心软,就会把他撕咬得血肉模糊。

余秋又吸进去一口烟,然后喷在盛夏的脸上。

盛夏没有躲开,余秋给他的,他都欣然接受,痛也好,苦也好,他甘之如饴。

只是盛夏没有想到,余秋又落下来一个吻。

这个吻有些蛮横,大概是在泄愤,可唇齿却温柔。

盛夏仰头去回应这个吻,追逐余秋的唇舌,勾住想往自己的嘴里拖,可余秋不如他的愿,灵巧地推拒,下一秒又去舔他的唇角,吸他的舌尖。

吻是试探,是索取,也是安慰。

盛夏需要余秋,就像余秋需要季冬。

盛夏被余秋的吻撩拨得硬了,跪在地上,胯间的裤子却鼓起高高的一块。

余秋斜眼看他,抬起被镣铐拘束的脚,狠狠地踩在他勃起的欲望上。

“嗯……”

盛夏发出一声呻吟,痛苦却也享受。

他轻柔地握住余秋光着的脚,捧在掌心烘着,余秋用脚掌隔着裤子碾他的鸡巴,他也不抗拒,依旧是那样小心翼翼地捧着护着。

香烟的味道渗入骨髓,余秋想自己应该是发情了,就像被点燃的烟头,情欲随着星火在呼吸间明明灭灭,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