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秋搂进怀里,吻他蹙起的眉心。
“哥,你要走吗?”
简短的几个字,余秋说出口的时候心肝脾肺都在痛,甚至害怕听到季冬的回答。
季冬当然知道余秋心里在想什么,分离这个词对他们彼此来说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就连开口提及都仿佛是要经历一场扒皮抽筋的痛苦。
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只是离开一段时间,在你生日之前一定会回来。”
“一个多月?”
余秋躲进季冬怀里,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腕,像只刺猬一样把自己保护起来。
“嗯。”
“我是那件需要被处理的事情吗?”
余秋话里的每个字都带着一股倔劲,像小孩子闹别扭,偏过头却又用眼角余光偷偷地看。
季冬笑了笑,胸膛的震颤隐隐地传过来,余秋的心跳一下子就乱了。
“是啊,让我想想,该怎么‘处理’你才好?”
季冬低头含住余秋的耳尖,用舌头细细密密的舔弄,右手伸进他的睡裤里,温热的掌心覆在柔嫩的大腿根上,若有似无地摩挲。
余秋喜欢季冬任何形式的触碰,目光,唇舌,手掌,或者是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哪怕只是这种过于缠绵的厮磨,也足够余秋迎来一场淋漓尽致的高潮。
“射了还是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