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感受到手掌之下的肌肉在微微地抽搐,睡裤的裆部晕开一圈浅浅的印渍。

余秋是极度敏感的,季冬用呼吸奸了他的耳朵,掌心的炙热烧灼着他,余秋早就溃不成军。

“你摸摸。”

声音软绵又骚媚。吃ˇ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指尖挑开湿濡的布料长驱直入,湿软的肉穴被捅开,含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骚动不安。季冬故意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软嫩湿滑的骚肉,怀里的人就忍不住轻颤,鼻子里哼出娇喘。

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淫靡的水声也越来越清晰,余秋昏了,迷迷糊糊地瘫软在季冬怀里,浑身的骚情被藏在睡衣之下,只露出满脸绯红。

“哥不在的时候,要是想哥了,小秋会不会玩自己的小骚穴?”

“嗯……不会的……小秋等哥回来……”

余秋撒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但季冬并不戳穿他。

“那小秋和哥说好了,哥不在,小秋要乖乖的。”

“嗯,小秋很乖。”

“每天晚上回家都要和哥打个电话。”

“好。”

“保护好自己。”

“……好。”

今晚两人没有做爱,季冬把余秋抱上床,听他的呼吸和心跳,抚摸他的体温和脉搏,夜晚太短,远远不够季冬把身边这人的每一寸肌肤和骨肉都描绘仔细。

“幸好,我们还有一辈子。”

季冬在熟睡的余秋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一如从前他在夜深人静时的每一次偷亲,缱绻温柔。

季冬在早上离开,余秋还没醒来,安静地睡着。

季冬盯着他侧卧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冰箱门被打开,里面还剩下几瓶啤酒,余秋随便挑了一瓶。

麦子酿成金黄的醉意,装进铝制的身体,摇晃几下,喷涌出白色的浪沫。

余秋灌了几口,光着脚踩上沙发,打开电视机,播放过于粗制滥造的色情片。

余秋其实不喜欢看色情片,也不爱喝酒,但空荡的房间里,好像只有这些东西能证明季冬曾经存在过。

一天一瓶,大概在冰箱里的啤酒喝光之前,季冬就能回来。

关掉电视的声音,余秋百无聊赖地替色情片的主角配起了音,哼了几声,觉得情动,骨子里的欲望瘙痒起来,可脑子里的想念又太过沉重,于是抱了个枕头倒进沙发,只是夹着双腿慢慢地磨蹭。

浑浑噩噩地度过一天,余秋在洗完澡后接到季冬的电话。

夜深,季冬的声音也温柔。

“上床休息了吗?”

“嗯。”

余秋躺的是季冬的床,床头点了一根烟,余秋不抽,只是闻着烟味。

星火明明灭灭,像谁是在呼吸。

“我很快就回来。”

这是季冬的承诺。

谎言说上千遍就会成真。

余秋想,即使季冬是在骗他,守着这份承诺,总归不会太难熬。

季冬大概也是猜到余秋在拿这份想念折磨自己,只是他藏了份秘密,还不到揭开的时候。

在季冬离开后的一个星期,余秋还没有从这种恍惚浑噩的状态里走出来。

这天下班,余秋淋了些雨,走到家门口,发现房门上贴着几张自己的照片,全都是偷拍的角度。

余秋瞳孔骤缩了一下,扯下那些照片,撕得粉碎。

连着几天,门上的照片越来越多,甚至铺满了整扇门。

余秋记得季冬在家里留了一个打火机,他毫不犹豫地点燃那些照片,黑红色的火焰一点点吞噬掉照片上他的身影。

楼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