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季冬的怀抱里落荒而逃,余秋快步走进浴室,才终于抓住一丝喘息的空隙。
季冬身上的酒味太重,余秋身体里的情愫又太浓,太过浓重的东西总是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打开花洒,余秋任凭冷水浇下来,可双腿之间的那团火热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被熄灭。
季冬在余秋的身上点了火,哪怕只是一颗火星,足以把余秋烧得遍体鳞伤。
余秋伏在冰凉的瓷砖墙上,把手探向下身。
充血的阴茎高高翘起,余秋胡乱地揉了几下,就伸向底下的两片软肉。
指尖才刚触摸到那团软嫩,余秋的大腿根就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难耐的低喘。吃肉群四』九一『凌一﹤五二四五
余秋的视线被水淋得模糊,喘息也被盖在水流声下,剩下的所有感觉就都集中在指尖的那片湿软。
两根手指熟稔地分开外面两片肥厚的阴唇,指缝夹着小巧的阴蒂上下揉搓起来,很快就变得火热鼓胀。
余秋的两条腿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快感比水流更强烈地冲刷着他的身体,他手上搓捻的动作越来越快,脆弱的阴蒂像是要被他揉坏了,又酸又胀,挤开外侧的软肉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嗯啊......哥......好舒服......”
余秋不自觉地晃起腰,红肿的阴蒂在他手里抽搐着迎来高潮,却根本无法填满身体的空虚。他的指尖稍稍下滑,一下子就被底下那个早就变得湿软饥渴的肉穴吸了进去。
手指嵌进湿热的逼穴,一捅到底,滑嫩的骚肉剧烈地蠕动,挤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水。
余秋叹出舒服的一声喘息,接着就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哈......再深点......”
不够,远远不够。
余秋想要更大更粗的肉棒贯穿他的身体,抚慰深处的骚情,他想要融入季冬宽厚坚实的怀抱,想被狠狠地凿进彼此的血肉里。
“哥,操我......”
余秋意乱情迷地喊着季冬,两根手指在软烂的逼穴里死命地捣弄,即使手臂已经又累又酸,却还贪婪地不肯停下。
情欲一旦沾上季冬的味道,就如同附骨之疽,轻而易举地让余秋迷失落陷。
那是爱,也是酒精中毒。
余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换了干净的睡衣,客厅的酒气消散开来,季冬开了窗,独自站在阳台上,嘴里叼着一根香烟。
弥散的烟雾和城市的灯光把季冬的侧脸晕染得像是教堂里神像,冷峻肃穆,他的身上仿佛落了一层霜,带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十四年没有见面,余秋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那些生人之一。
余秋十二岁的时候,父母离了婚,他跟着母亲,改姓余,而季冬则跟着父亲,去了国外。
分开的那天,余秋跪在地上哭,求父亲带他一起走,或者把季冬留给他。
男人看着自己养了十二年却不是亲生的孩子,眼底全是厌恶和唾弃。
“你这样的怪物,真让人觉得恶心。”
余秋追在车子后面追了很久,摔在地上,膝盖和脸上都蹭破了皮,却还是不肯放弃。
车子终于在一个路口停下,季冬打开车门走下来,用衣袖温柔地擦掉余秋脸上渗出的血。
“等我回来找你。”
这句话,余秋念了十四年。
十四年的杳无音讯,天各一方,余秋却始终在等季冬。
重逢的日子是一个安静的午后,没有任何征兆,天气也算不上明媚,甚至积了一些云,空气潮湿闷热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季冬就那样突然出现在小区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