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你来,你可知道我是谁?”

“从你带的人手看,必是显贵王侯之家。”他道:“可我越飞烟从不受人驱策,更不在乎什么权贵王勋,此番前来,也不过是听说此地将有个绝色美人罢了。如今看来”雪亮的剑尖划破天子下颌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丝丝沁出,“你容貌虽然算不上绝顶,却胜在气象富贵,雍容沉静,正是‘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称赞一句绝色美人倒也不为过。我今日果真没有白来,妙哉,妙哉!”

他说到兴起,仰面大笑,少年天子脸上却殊无被称赞的喜悦,只默不作声地并紧了双腿,靠着淫具轻轻磨蹭,以缓解一刻不停的瘙痒。

天子待他说完,道:“……我不过一介男子,并算不得什么。若你愿意将我送回,将背后传你消息之人告知与我,我自许你无数良田美婢,高屋广厦,我……”一朝天子的身份非同小可,何况天子自身尚有不为人知的秘辛,这江湖人不知从何而来,却不知道他的身份。

天子想尽可能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试探一二,却不想这越飞烟哈哈一笑,直接截口道:“那些东西我何曾缺过!你不必许我良田美婢,把你这身子许了我便是了!”说着便矮身上前来抱,天子涨红了脸,待要挣脱,双腿一挣,就听见身下叮叮铛铛响作一片。

越飞烟也是一怔,待掀了天子的袍子,见到他身下光景,不由抚掌大笑:“我当是什么绝色美人,原是片刻离不开男人的淫娃!”他只用一只胳臂就将天子揽在怀中,伸出另一只手去,粗糙的手掌囫囵在那肉穴上一摸,沾了一手晶亮的淫液,嘲他道:“我还道哪家王侯值得这样大的阵仗,原来是权贵家里心尖尖上的禁脔!”

越飞烟又将天子下体内含着的玉势粗暴地扯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后扔出去:“看你周身气象,再看这淫具的做工,还有这服侍之人……”他瞥了一眼僵卧前头的内侍:“若我没看错,其实是宫内的阉人罢?”

天子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心里不无绝望地想:若是被这江湖人当场叫破身份,那他也不必再想什么励精图治海晏河清了,与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不如此刻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越飞烟见他神态,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你莫不是当今天子……的娈宠?”

天子此时自是悲喜交加,百味杂陈,心知躲不过去这回,干脆抿着嘴唇微微偏开脸,算是默认了。

“哈哈……没想到我越飞烟,竟有一日能玩到天子心尖上的娈宠,也是不虚此生!”越飞烟朗声大笑,粗糙的几根手指就着方才被玉势撑开的穴口捅进去,蛮横地在里面搅动不休,这蜜壶里头本就汁液丰泽,这会更是被他作弄得水声盎然,咕啾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