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半是悲凉半是无奈地想:何止是天子娈宠,你可知你玩弄的正是天子本尊!偏偏他那嘴馋的穴洞被白白晾了许久,手指一捅进来,穴肉就饥渴地围上来又吸又裹,手指上粗糙的厚茧更是使人舒爽难耐,饶是被人挟持,他也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试图将对方的手指容纳得更深一些。

“未解衣裳时,我看你还端庄冷淡、好似冰雪处子,谁知衣服一解,竟是再按捺不住淫浪本性,和娼妓没什么两样!”越飞烟的几根手指粗暴地在天子穴里抠挖,时而还拔出一些,捏住了那软汪汪的肉唇用力拧转,寻常人都受不了他的横冲直撞,却正趁天子这中了毒的瘙痒肉壶的意。天子千金之躯,何曾有人敢如此凶暴地对待他的下体?从未有过的火辣辣痛楚,挟裹着难以言语的麻酥酥的爽意,让天子在他手下甚至没撑过一盏茶的时候,就浑身颤抖着泄了身。

一大股淫水从天子的下体吐出,喷了越飞烟满满一手,越飞烟也不再迟疑,自脱了裤子,露出龙精虎猛的一根粗长肉物来,喝令天子背过身去趴在软褥上,毫不怜惜地一口气插进他的肉穴里去。

他见这美人淫具不离身,想来是早被调教亵玩多年,因此毫无怜惜之情,挺身进入后就大操大干起来,撞得身前美人那白花花、肉滚滚的屁股啪啪直响。

他哪里知道,他却是在这京中偏僻处、摇晃不休的马车上,就这么将一朝天子给开了苞。

天子闭着眼,紧咬着唇,自然也不肯说出自己尚是处子请人怜惜的话来,于是被身后的武林人抓着腰狠狠肏干,狰狞的男子肉根侵犯着他从未被真正掠夺的肉壶,迫得他呻吟连连,热汗涔涔。

“你这……小娼妇……倒是有一张好穴……”越飞烟也是下了力气猛干,一面喘息一面道:“来、叫我一声相公听听……”

天子哪里肯叫,他也是被干开了,岔着腿断断续续地骂:“你这无赖……做梦……!”

越飞烟用大手扇了一掌天子的屁股,他有武功在身,一掌下去,天子的屁股上登时起了五个鲜明的指印。哼笑道:“叫不叫?”

天子在先帝面前,都未尝被打过屁股,这时又羞又恼,骂道:“谁要认你这泼皮……混账……做相公!想我叫你,不如做白日梦快些!”

越飞烟粑住他的肩膀将人拉扯起来,按在怀里,火热的鸡巴还插在里头,硬生生把人翻了个个儿:“当真不叫?我是好意提醒你,好叫你知道,你过会儿再哭着喊着叫相公,都不济事了!”

天子娇嫩的内壁被火烫的肉根抵着、生生转了一圈,他被刺激得眼尾发红,一睁眼泪水涟涟,恼恨地骂:“不叫便是不叫!你待如何?混账……无赖!”他饱读经史子集、治国大道,却不通这些寻常人的粗鄙骂人之语,翻来覆去也只是“无赖”“混账”地骂。

谁知越飞烟虎臂一擎,竟是托着天子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他两步跨下马车,拍着天子的肉臀展示给四周的黑衣人看:“兄弟们,好日子没开荤了,你们看这美人如何!”

众黑衣人应声望去,见这被越飞烟抱在怀里插着的人美背雪白,青丝如瀑,颠簸间露出的眉眼端丽秀致,更有羞耻不胜之态,纷纷大笑道:“果真美人!堪称绝色!”

天子万万想不到越飞烟竟还能如此作为,使尽了全身力气狂扭乱挣:“你……你怎可如此!混账,放开我!”

他哪里敌得过武艺高强的江湖人,挣扎被悉数按下,越飞烟还附在他耳边道:“你不肯叫我相公,想必是嫌我一人满足不了你了,眼下此处全都是你的相公,你可满意了?”

天子双手被越飞烟一手抓在胸前,越飞烟将他放倒在地上,使他的双腿张到极限,这才跪在他腿间,面对面地重又干了进去。

天子无力阻挡周遭正在用视线奸淫他的目光,想捂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