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老子都不稀罕操你这烂穴!”

说完他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二话不说就直接操了进去。

姚抒的穴里面已经很湿,肉棒干进去发出“噗叽”的一声水声,他头顶在地面上,“嗯”地一声闷哼,身体一个弹动:“不,唔……”

随着虎哥的鸡巴越干越深,姚抒的扭动也强烈了许多:“不、唔唔,这是什么……好凉、太大了……不要……”

旁边一个民工哈哈笑道:“我们虎哥的鸡巴可是入了珠的!被他干过的干一次就上瘾,以后天天掰着穴缠着虎哥求他操,你这个贱逼能被他操一回,是你的荣幸,懂么!”

姚抒快被虎哥的大鸡巴干到窒息了,他觉得那冰凉的珠子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再往里面他整个人都要穿了。他张开嘴呼吸,喘了几口气就惨叫着求饶:“虎哥,别再往里操了,我受不了了,真的,你叫我干什么都行,唔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的惨叫,虎哥已经抓着他的腰挺进到了最深处。只过了两三秒,姚抒还感觉眼前是黑的,虎哥就大开大阖地摆腰大干起来,他腰上好像装了个电动马达一般,一下一下干得又深又狠。

每一次深入的时候鸡巴上的珠子就准确摩擦过姚抒的前列腺,让姚抒颤抖得不能自已。偏偏每次姚抒感觉自己快要射精的时候,虎哥就在他性器根部用力一捏,迫使他软下来,一次又一次濒临顶点又被强行掐断快要让他崩溃了。

干到后来,姚抒满脸都是生理性的眼泪,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一阵痉挛,竟是靠着后穴就达到了干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