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用后穴达到高潮,姚抒有那么几秒眼前都是黑的,感官知觉都在一瞬间离自己远去,听觉视觉都变得很遥远,只有撑满了后穴的硕大肉棒仍然触感鲜明。

虎哥在他后穴紧夹的时候深呼吸了一阵,把射精的欲望压抑下去,没等姚抒缓过来,就又拉着他的腰把他拽过来,再次疯狂地操弄起他来。

姚抒手和小腿绑在一起,只能靠脸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被虎哥这样猛干,他竟被干得往前滑过去,虎哥跟上继续干,他又往前滑,就好像他被虎哥操得用脸在往前爬一样。

他只能看见一边,视野很低,映入眼帘的是民工们粗壮的腿和大脚,在体会过极致的高潮之后,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渐渐情不自禁地跟随虎哥抽插的节奏哼叫了起来。开始声音还小,只是软软地哼叫,到后面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甜腻,所有人都能听见他的淫叫。

“唔唔、呼、虎哥,虎哥用力操我……”

“啊啊啊啊……再快一点,不要停,嗯嗯,好爽……哈啊……”

“哦哦、又操到了,骚点又被操到了,啊啊、骚点怎么这么好操,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啊啊,要被干死了……不行了……求你让我射、求你了……”

“呜呜呜,真的不行了,让我射,让我高潮,啊啊啊……”

姚抒求得厉害,虎哥反而就这么停了下来,把鸡巴抽出来,双臂抱胸看着姚抒的屁股冷笑。

“嗯……怎么不干我了……嗯嗯,虎哥……”

姚抒反应过来,他不好转头,只好屁股一拱一拱地去主动找虎哥的鸡巴:“哥哥,好哥哥,继续干我……我受不了了,让我高潮吧……”

虎哥不为所动,大掌用力挥在他的屁股蛋上,臀肉瞬间就浮起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他冷冷地问:“你欠不欠干?你是不是婊子?承不承认?”

“呜……”姚抒只觉得屁眼里面的空虚感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焚化,扭着屁股哽咽着说:“是,我最欠干,我是婊子,求你了,虎哥,操我……”

虎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强迫他看向一个方向:“对着他说。”

徐子文被民工们搬到他的面前,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的男朋友。

不,应该说,是曾经的男朋友了。

姚抒眼中含泪,神色迷离,对着徐子文张开他红润美丽的嘴唇:“对不起,子文,我其实是个欠干的骚货,我才知道被人干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我好想要高潮,我现在只想被粗大的鸡巴狠狠地干穿……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徐子文居高临下地望着姚抒糊满精液与体液的、英俊的脸,冷淡地说:

“如你所愿,婊子。”

这一幕显然非常对虎哥的胃口,他哈哈大笑了几声,挺着鸡巴“噗哧”就重新干进了姚抒的肉穴里面。在他“啪啪啪”地抽送了几十下以后,姚抒的身体就开始肉眼可见地抽搐哆嗦起来,直到虎哥把热液洒进他的肠道之后,他竭尽全力仰起头,全身痉挛着,性器“噗噗”地射出积攒已久的白浆,屁眼也狂抖着,达到了让他欲仙欲死的高潮。

姚抒这一次到了高潮之后,许久都没有动静,静静地倒在地上,好像昏过去了一般。虎哥上去踢了他一脚,他才软绵绵地翻过身来,低声呻吟:“好舒服,还想要……”

这一晚,徐子文亲眼看着他曾经居于上位的、高岭之花的男朋友,被一群脏兮兮的民工翻来覆去地奸淫了无数次,每个人基本都在姚抒的嘴里、屁眼里射过三到四次。到最后,姚抒全身涂满了浊液,两条腿松松垮垮地往两边打开,忘了合起来。吞下去的精液让他的小腹鼓起来,好像怀孕了好几个月,后穴更是只要一动,就会源源不绝地往外漏出白色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