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了它真正意义上的主人。一切都是久违了的水到??渠成。
比如,水到渠成的同床共枕,水到渠成的拥抱,水到渠成的亲吻。
过去那些有意避开的眼神、那些极力按捺的情感,都终于在此刻找到了发泄的时机。
两人躺进同一个被窝,林予慈被禁锢在了对方的怀抱里,被捧住脸吻到几近缺氧,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上了徐引短硬的头发,继而抚过对方的耳朵和后颈。
忽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分外艰难地往后退了退,含糊道:“小引,我感冒了。”
徐引却只是“嗯”了一声以作回应,随即继续吻了上来,直吻得林予慈七荤八素,余留的思维,全都在诧异徐引从哪里进修了吻技。
直到两具紧贴着的身体都明显起了异样,这个缱绻而深入的吻才得以结束。
亲到彼此都有了反应这种事,于他们两人而言都是第一次发生,林予慈有些难为情地侧过了身,望着徐引的眼睛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
“今天……就先睡吧。”
徐引静静注视了林予慈半晌,紧接着的动作林予慈根本来不及阻止。
他轻轻拉下了林予慈的睡裤,睡裤的绑带本就很松,因而很轻易地就被扯了下去,皮肤顿时暴露在了空气里。
林予慈被凉得颤了一下,抬起手要去阻止,下一秒却感觉到小/腹被柔软的触感贴上。
是徐引的嘴唇,徐引由上至下地吻过了那片皮肤。在林予慈伸出手的时候,徐引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不叫他动。
他的嘴唇若有若无地蹭过,林予慈顿时就被徐引亲得没了力气,不动就不动吧,只是那片皮肤还在轻轻地颤。
紧接着,一只大手覆住了下面,林予慈弓了腰,喘息着要将腿并起来,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掰开。
……
事后,林予慈羞耻地用胳膊挡住了双眼,企图主动失忆来忘却刚才发生的一切。
刚才那个人是他吗?他极度不想承认。还有徐引……他究竟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还是说这个人是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