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珩回了个灿笑,谁解的蛊,不言而喻,言晔又抬手勾了勾,许褚从袖口取出一颗刻着奴字的木印,之后他又将刚才带进门的那罐土瓶打开,瓶盖一打开,土瓶内飘出一股浓烈的酸腐味,许褚从容不迫地把里头的液体倒进土钵内,然后再把土钵及木印交到言晔手上。

范珩一看言晔手上的东西,脸色可是一阵青一阵白,看着这样的范珩,言晔的嘴角竟克制不住地上扬,他露出森白齿面,阴狠笑道:“一个高高在上的贤者,脸上若是被我烙了个奴字,不知道你那价值连城的颜面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话音甫落,言晔立即将木印往钵内的酸腐虫液一沾,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着范珩的右颊猛力一按,强酸的虫液,腐蚀掉范珩右侧的脸颊肉,烂肉混著酸腐虫液,传出令人作??的阵阵恶臭,剧烈的疼痛让范珩全身抖动的更厉害了,他痛到不断在地上翻滚,言晔站起身,毫不留情地往他腹部狠踹一脚,又朝着他的胸口重踩下去。

言晔居高俯瞰脚下面色狰狞的范珩,他的脸上全是藏不住的兴奋,他缓缓举起手将钵内那一大碗强酸虫液,朝范珩的脸上倒了下去,强酸液体流进范珩的双眼、吸进他的鼻腔、虫液几乎腐蚀了范珩整张脸,疼痛不已的范珩,不停抽动喊出凄厉哀号。

“啊啊啊啊────言晔你────这────啊啊啊啊啊────”

范珩不断在地上翻滚嘶吼,言晔却在一旁止不住地笑,许褚见状,不禁毛骨悚然,他再次确定,言晔是真的疯了没错,不到半小时,范珩已是奄奄一息,可是言晔却不给范珩致命一击,反倒是将他身上的锁链给撤走。

言晔这番举动,许褚很是不解,他走上前问道:“你究竟是要杀他,还是想一直折磨他?”

“你去替他疗伤,先别让他死了。”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言晔瞟了一眼面目全非的范珩,冷声道:“我是要杀他没错但不是现在,我留着他还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