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既已找出解法,许褚也给言晔发了传音虫,当晚言晔治疗行程一结束,便立刻前往神坛与许褚会合。

“范珩这几日有向你询问神意的事情吗?”

许褚说,他有先行透过传音虫给范珩传了几个假造的神意,然后再诓骗范珩要继续在神坛多待数日,避免范珩起疑他的行踪。

“恩,那就好,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方法安排好,现在就等你过去解蛊。”

二人赶至言母住所,言晔一进屋,正厅里面除了言母以外,还有数名身形彪悍的追随者以及一名衣衫褴褛的囚犯,不知情的言母,见到家里一时之间出现这么多人,言晔甚至还带着新任祭司许褚前来,她顿时紧张到有些坐立难安,言晔上前温声安抚惴惴不安的母亲,他说,今天会这么多人出现在家里,是因为他要让许褚替言母解蛊。

“晔......就这么解蛊的话......真的没问题吗......”言母拉着言晔的手,惶恐问道。

“别怕,现在阿卡德的祭司是许褚,即便解了蛊也不会有事的。”

言母被范珩打压十多年,间接造就她畏缩怕事的性格,言晔就这么连哄带骗劝了许久,言母总算愿意让许褚替她解蛊,只见言晔一个眼神,屋内四名身材壮硕的追随者,立刻上前架住言母的左右胳膊及双腿,言母被这突如的举动给吓了好大一跳,言晔见状又连忙安抚言母,他说解蛊的过程难免会有些疼痛,为了避免言母失控,他才会让人箝制住言母的行动。

“好了,开始吧。”言晔看了一眼许褚,说道。

养蛊亦是高阶驭虫术的一种,祭司本身的灵力不只能用来与恩基沟通更能拿来操控虫子,故此次的解蛊,便是要利用言晔的治愈术以及许褚的灵力将蛊虫引出体外。

许褚朝着言晔点了点头,他的右手食指指尖飘出一丝灵气,半透明的灵气从言母的额头钻了进去,许褚正在用自身的灵力找寻躲在言母体内的那只金蚰蜒,十几分过去,许褚赫然抬手比了个胸口处,他在暗示言晔金蚰蜒现在正躲在这个位置。

许褚查阅许多资料,最后他终于理解为何言晔每次只要使用治愈术,不但不会缓解言母的症状反而还会加重,言晔的纯白魔力本就带有解毒的能力,而金蚰蜒乃为毒性极强的毒虫,当它碰上言晔的纯白魔力,却变相成了魔力在驱赶金蚰蜒,为了躲避言晔的治愈术,反而导致金蚰蜒在言母的身体里面四处乱窜。

言晔一看,它马上将手放至言母的胸前,随着言晔的掌心浮出光晕,言母的胸口处竟隔着皮肤逐渐浮出一只三公分大小,身形细长且有十五对步足的虫体形状,言晔的治愈光晕越是靠近,金蚰蜒就越是焦躁,为了闪躲那道纯白光晕,金蚰蜒开始往腹部窜去。

“快点,把它往上逼,千万别让它跑到腹部去!”许褚大喊一声。

正当金蚰蜒想往下窜,言晔又将手按到言母下胸的位置,金蚰蜒一面逃窜,一面释放体内的毒液,毒液浸蚀,传来穿筋烂骨的剧痛,言母面色扭曲、双眼上吊,他被四名男人死死压着胳膊、双腿,但身体却是止不住地疯狂扭动。

“痛......好痛......放开......啊啊啊......快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快,快把它逼出来!”

言晔的治愈术挡在下胸处,无处可走的金蚰蜒只能继续往上爬,许褚的灵气有引导虫子的作用,一条半透明灵气就这样顺着胸口、颈喉一路往上游走,而躲藏在言母皮肤底下的金蚰蜒也顺着灵气一路跟了过去。

随着言母身躯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许褚朝着压制言母的追随者奋力大吼:“马上把她的嘴给扳开!”

“唔嗯......呃......呃啊......呃......”

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