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测验失败就会被祭司杀死的事情也在孩子们之间迅速传开,而被追随者抱出去的孩子,确实也没有再回来这个地方继续上课,这件事情,就成了一干孩子的心魔,各个为了活命,都拼尽全力绝不让自己出现一点失误。
这天,范珩一大早就前来洞穴,他领了言晔以及和言晔同个课堂上课的五名孩子离开洞穴,六名孩子恐惧戒慎地走在范珩身后,他们下意识以为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否则范珩为何要将他们带离洞穴?
范珩将这些孩子带到神堂,并交代追随者守在神堂门口,不得让人擅闯入内,言晔及其他五名孩子走在范珩后头,神堂的石壁上刻画着庄严的恩基画像,画像右侧是王上的王座,而王座上摆着一只枯木权杖。
“今天我要测试你们是否能拿起这根权杖。”
言晔听了范珩的要求不禁毛骨悚然,经过一年来的学习,言晔现在已大致了解整个阿卡德的运作,以及王上和祭司的职责划分,言晔知道这根权杖是恩基赋予王上的三圣物之一,若是言晔没记错,今天正巧是程尧王上的调息日,在调息日期间王上会将权杖摆至神堂,只是言晔不懂的是,他们分明是来学习如何当祭司,为何范珩却要他们拿起王上专属的权杖?
范珩指了其中一名男孩,又道:“从你开始,只要拿起来超过五秒,测验就算通过。”
被点到的男孩,战战兢兢地走上前,范珩冷著脸,一个眼神示意男孩将权杖拿起,男孩照着范珩的话将权杖拿起,只是男孩碰到权杖的一瞬间,男孩双眼刹时瞪如牛铃,才刚握不到两秒的权杖他又赶紧放开。
男孩放开权杖,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右手摀著胸口,似是正在承受相当大的痛苦,他的神色也诡异地逐渐狰狞扭曲,男孩伸出手想拉住祭司的衣袍想请祭司帮忙,但祭司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将男孩的手踢开。
“祭、祭司......啊......呃......祭......”男孩双膝跪地,他嘴里一边呕出鲜血,一边向范珩求救。
言晔和其他孩子见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孩子们脑内一片混乱,他们就这么看着地上的男孩从痛苦挣扎、不断呕血、痉挛抽搐,到最后躺平静止不动。
范珩也不对孩子解释眼前的情况,他又开口点了另一名孩子上前拿起权杖,片刻之间,就只剩言晔还没拿权杖,而他的脚边已死了两名孩子,其他孩子虽勉强撑过五秒,但脸色也是极差。
言晔是课堂上成绩最为优异的孩子,也是范珩私心最寄予厚望的孩子,他望向言晔,咧嘴笑道:“言晔,该你了,千万别让我失望。”
言晔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上前,他伸手握住权杖,就那么一刹那,权杖内蕴涵的魔力,就像是脱闸的洪水直接往言晔的胸口冲了过去,言晔终于了解为什么那些孩子面色会如此痛苦且扭曲,因为那股不受控的力量会不断在体内横冲直撞,就像是要把五脏六腑给搅烂一样,虽然全身痛到就快站不直,但言晔仍忍着剧痛,硬是撑过那难熬的五秒。
范珩见言晔撑过五秒,他满意地拍了拍言晔的肩头:“做得好。”
在场的孩子皆测试完之后,范珩先让这些孩子回到洞穴,而后他又让追随者把另外九名的孩子给带来神堂这边进行测试,而另外九名的孩子也在这次的测验中又死了一名。
调息日一连七天,范珩连续七天都将孩子带来神堂,只不过后面的测验却变成,权杖至少要拿超过五秒,但拿越久能得到的分数也就越高,而言晔也在这七天里面,很快就掌握到该如何控制权杖那股强而有劲的魔力,每一回的测验,言晔的成绩总是最为突出。
自此过后,每隔三个月一到调息日,含言晔在内的十二名的孩子就会被范珩带去神堂测试拿权杖,之后再让孩子们回到洞穴内,利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