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
尤伦不爽地踢了踢凳子,飞艇几乎被他一脚踢出警报。
格雷西:“你在雄主名下的时候被记上什么破坏公物可不是个好选择。”
毕竟他们用的飞艇是公物,破坏了记过方便至极。
尤伦哼了一声,一屁股贴着胥寒钰坐下。他是熔岩血显,体温极高,贴着胥寒钰的身体暖烘烘的:“是不是那个基德尼让主人想起了不高兴的过往?那就把他扔出去吧!”
他做着体贴的动作,说着任性的话。
胥寒钰有些好笑,“说了不算不高兴的过往。”
尤伦:“可是主人的气息不高兴!”
明明就是不高兴,为什么要装?主人又不是那些被约束的家雌,高兴不高兴都有看着氛围来。连战雌都不那么压抑自己,主人为什么还要逼自己表现得一直很好很快乐,什么难过的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胥寒钰没说话,他任由暖呼呼的尤伦贴着,手上顺毛的动作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
永湖撑着脸看向窗外。
他的主人没有对他的项圈发表意见,哪怕他带着去见其他的雌虫,哪怕这明显会造成误会。这种默许似乎很叫虫愉快,但伊卡尼没什么愉快的。
他好像被无视了。
怪怪的感觉,因为主人其实也没说什么,没表态,他却心虚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