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捉鱼了。”一天半日的相处,秦徵当然谈不上了解郑桑,但他从她眼里莫名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不回答她不会罢休。
“捉鱼要骑马去?”郑桑追问到。
“顺便饮马,”秦徵感觉郑桑抓他领子的手松了一些,劝道,“听话,快把衣服换了。”
女郎中冒雨过来时,郑桑已经睡过去了。
女郎中给郑桑看过,交代秦徵:郑桑骑马把大腿内侧的皮给磨破了一大块,又淋了一点雨,这才开始发烧,今夜还会有一阵更猛烈的,要挺过来才好,明天她会继续过来给郑桑上药。
皮磨破了也不说,她也是忍得住。不用到夜里,就如郎中所言,郑桑越烧越烫。
高烧不退,是可以死人的,这让秦徵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
是夜,秦徵衣不解带地守在郑桑身边。
郑桑也不好过。
梦里是好远好远的路,旁侧是时刻变换、稀奇古怪的形状。她一个人走在路上,一步一步,却好像永远也到不了终点。
她弱弱地喊了一声,然后醒了过来,额头上搭着湿巾,浑身上下又湿又粘,是一夜发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