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坏了,对?阿奴也是好来不能再好,亲子也不过?如此了。容侍郎若是真为了晚晚好,就应该放手,成全他们才是,而不是靠强权把她留在身边。”
兰英的话句句都像是尖刀,刀刀刺向容璋的心腔。
容璋一张脸彻底铁青,死死抿着唇,半晌才憋出一句装腔作势的话来,“裴文拓抢了本官的女人,倒还很是有理了?”
兰英又道:“晚晚曾亲口跟我说,就连和你?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她也是不愿意的,若非想着阿奴的前程,她压根就不想要你?近身。你?当真愿意娶这样一个心里没有你?,连身子也不愿给你?的女人回去?吗?”
说不得?兰英是懂得?如何叫男人破防的,这话一出,一向泰山崩于前的容璋也气得?摔门而出。
关胜不知?道世子爷今儿?个发生了何事,一回到书肆就喝起?了闷酒。
自顾自地饮着,那可是十年陈的梨花白啊,寻常人吃二两就要上头了,世子爷却一杯一杯地灌,连小菜都不带吃一口,就这般空着肚子喝,关胜赶紧去?煮解酒汤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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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他回来,却发现世子爷愣是喝了整整半坛,一坛子是实?打实?的五斤,吓得?关胜赶忙上去?劝道:“世子爷,就是一时半会没找着夫人和小公子,你?也不该这样作践自己啊?更?何况世子爷您还伤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