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将自己一推,岂不是仰头栽进水里。
群玉心中?害怕,更被他这股蛮横的力道吓到?,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她想开口说话也?发不出声。
他掐着群玉的腰,低头去咬她的耳朵,“你方?才让他抱了?”
“你都听到?了还问我?做什么?”群玉知道无论自己回答什么,他都会不高兴,干脆将问题抛给他。
“我?听到?的,和你说给我?听的,性质不同。”谢望当?真是恨极了她这个性子?,也?不知是谁惯的,这样的爱顶嘴。
话音刚落,他咬上她的唇,突如其来的攻势,群玉心口泛着一阵钝钝的痛。
她不要再和他好了,亏她方?才还担心他身上的伤,现在看来都是多余了。
情绪翻江倒海的涌出来,她眼角的泪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滑落,谢望低头去吻她的眼泪,想要安抚一二。
群玉心中?忿忿,他锢住她的力道太重,叫她哭得厉害。
倒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谢望耐心告罄,又像上回那样毫不留情地拍打几下,群玉哆哆嗦嗦地哭出声来,声音极尽哽咽。
她哭得根本就停不下来,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蠢,就为了他一时的好,居然还屡次三番的将二表哥往外推。
不行她一定?要嫁给二表哥,她不要再这样和他纠缠不清了。
群玉愤懑不已地扭头看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眼尾泛红,眸中?噙泪的模样有?多勾人。
犹如春风吹来,野火卷土重生?,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爱恨交织的慾念,翻江倒海地倾斜而?出,冲刷至粉碎,如汹涌的潮水般一层大过一层。
“跟他说清楚,你要嫁我?。”他语气生?硬,似乎容不得她拒绝。
听听多么好笑,他连求娶都说的这么别扭。
何况他的婚事自己能做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