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裸着胸膛,就这么?面无表情,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我换衣服你也要进吗?”
早在上回?给他上药时,群玉就有幸摸到他宽圆的肩膀,结实的背肌,但?看到高挺的胸脯这还是头?一回?。
她的目光一路向下,线条流畅,腹肌块垒分明,瞧着还有几分精瘦,但?只有群玉知道蛰伏着多少力量。
群玉直勾勾地盯着,微微脸热,连忙伸出双手捂住眼睛,含糊其?辞道:“我不看的我不看的,我就站在这等着就好。”
“是吗?你把眼睛捂严实点我会更信。”谢望冷笑一声,将先前她拿来给自己擦脸的帕子?,兜头?甩到她脸上,遮住了她那?双不老实的眼睛。
她要是大大方?方?的说想?看,谢望还不会这样,可哪有人一边说自己不看,一边捂着眼睛的手缝宽的大约有一寸长。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果真是一分都不能信。
群玉把嘴一撇,心中暗骂,好生小气。
他从前可没有这样,每回?不光让她看,还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一摸。
不过那?会群玉的胆子?远没有现在这般大,他之所以让自己摸,也是存心为了欺负她。
记得头?两次他失控后,群玉主动帮了他,想?着尽早将这药解完了事。
原本了净是抵死不从,不知洗了多少冷水澡,一点用也没有,非但?压不住心中慾念,反倒是火气蹭蹭往上涨。
只是时间长了,了净在得知药性还没有解后,几乎就是气红了眼,将她摁在墙上,掐住她的脖颈,盛怒之下声音都像是津了寒冰,“交出解药,往事我一概不究。”
群玉后背痛到发麻,脖颈被他掐住,几乎就要失声,她不知自己说了多少遍,可他就是不相信,索性也就歇了力气不再挣扎了。
反正这会省些力气,她也能好受些。
可心里即便?这般自暴自弃地想?着,眼里还是蓄起了泪花,滔滔不停地往外冒,她尽量掩饰自己带着哭腔的嗓音,再一次柔弱可怜的求饶,“法?师我真没有,无论是为你斟茶还是送吃食,我都没有动过手脚。”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有没有已经无关?了。
总归是因为她,自己才会变成受慾望控制,满脑子?只知道和她无媒媾和,和发情的动物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