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慾火中煎熬已久,终于还是屈服,逼着她抬起身?,将月退勾住他的腰。
身?后就是坚硬冰冷的墙胎,身?前则是无边无际的灼热滚烫。
他一点一点将理智碾碎,粗重的气息落在她身?上,只是他到底是太过生疏,亲人时就像是在乱啃,群玉被他亲得受不住,双手回?抱住他的脖颈,将自己送了上去。
与?其?被他亲得折磨地难受,还不如她主动些。
她檀口微张,用娇嫩的唇瓣去碰他的高挺的鼻梁,只觉得周身?都被那?股浓郁的檀香气息包裹。
直到他莽撞地亲了一口,群玉痛呼出声,觉得实在是不舒服,将身?子?绷成一条线,像是泄愤似的咬他。
她得寸进尺的去咬他的耳垂,刺激地了净整个人一僵,喉头?发出一声闷哼。
那?股熟悉的酥麻痒意通便?全?身?,他的喘息愈发粗重,原本如一潭死水的心湖也随之汹涌澎湃,掀起水波,拍击石岸。
“你……你别咬。”鲜少看到了净在这时候说话,群玉实在是贪心,想?看到他有更多的回?应,又用力地去吻他的喉结,甚至还坏心大起,猛地用嘴去咬。
了净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浑身?绷紧,托着她的手轻颤抖动,就想?抬头?去找她的唇,眼神暗含警告,不许她再胡闹了。
群玉才不会放在眼里,她已经算准了,即使自己闹得再过分,他能做的也就是那?么?报复一下罢了,不痛不痒的,哪里比得上她这会给他找的苦头要难捱得多。
直到了净突然单手掐住她,另外一只手则是抓住她,牵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沿路向下。
群玉身?段丰盈,软乎乎的,细腻白皙摸着很是滑手,故而从来不知道男子?身?上居然这么?石更,粗糙灼热、结实有力,原来肌肉是这样的。
被这不可思议的触感吓到,她莫名心惊胆战,只是当她想?要抽回?手时,却已经晚了。
下一息,如暴风骤雨般的刺激袭来,意识就此泯灭,神色恍惚间,群玉开始后悔,方?才不该惹他的。
回?忆就此中断,群玉不敢再想?当初自己可是腰酸背痛了许久。
还是她偷看师妹私藏的话本子?,才知道当初她那?样缠住他的腰,不仅出言不逊,还敢挑衅他,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当初的了净和如今的谢望比起来已经算是好脾性了,那?时候她就受不了,如今对上谢望,又岂有活路。
这般想?着,群玉用力闭紧眼睛,一动不动的站那?就跟个木头?似的。
盖她脸上的帕子?也没有被人掀开,谢望还要以为她转了性,“好了,可以撒手了。”
群玉听到他的声音,也没有怀疑,当即就将帕子?丢掉,抬眼看他。
啊啊啊好什么?好,他非但?没有穿好,还突然来到了自己面前,他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群玉打?着磕巴,话都说不顺了,“这这这不成体统,表哥还是穿上吧。”
“害羞什么?,你从前不光摸过,还爱不释手地坐……”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完,就被群玉伸手捂住了嘴,“嘘,有人来了!”
这墙胎实在是薄的厉害,群玉已经听到窗外孟四郎的声音。
他像是吃醉了酒,步子?踉跄,大着舌头?说道:“好莲芳,你学?两声,学?……那?个妖精说话,叫我声'四表哥'。”
两声娇娇媚媚的声音像沁了蜜一样甜,“四表哥,四表哥。”
孟四郎啪的一声,打?在莲芳的臀上,“不对不对,那?个贱人哪回?这样好声好气的喊,你要欲拒还迎,楚楚可怜些。”
“那?妾身?这样,四表哥轻点,别把人家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