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说话吗?”

床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祝云笙锁着眉头,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水,看上去很痛苦。

霍寒峥赶紧将人抱在了怀中,抬起手臂,点开了通讯器,找到了一个号码,申请连线。

“喂……”对面的声音蔫蔫的,还有点鼻音,显然是在睡梦中被叫醒的,“你烦不烦人啊霍寒峥,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

这世界上,也只有岐山敢用这样的语气和霍寒峥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