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在胯下操干。他跟许觅六九相互慰籍的时候是不会称呼对方老公的,只有在费逸破开他最柔软的地方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的发出爱称。

温柔的男人很容易被人忽视,费逸却不。

他们家有个温柔到完美的父亲,蒋礼的温柔是他们一大家子人最坚实的港湾,不止是父亲们无法忽略蒋礼的存在,连同孩子们对蒋爸爸都有特别的依恋。

许维给费逸的感觉有点类似,费逸可以对许觅施加惩戒,对许维不会。他会下意识的被许维给安抚,在对方的身边,再大的魇气都会安抚下来。

费逸亲吻着对方露出来的肩胛,许维眼眸闪动,攀着对方的脑袋,侧过身去亲吻。身下的动作停了,嘴里的动作却在延续。

许维吞咽着两人的唾液,舌头固执的卷着对方的舌尖,不让他离开。

肉棒又开始在肠壁上摩擦,前列腺被肉棒偶尔压迫着,不过是一触即离都能够引发许维的轻颤,他摇摆着屁股去追逐更多的快感,在镜子里,不像是费逸在压着男人操干,而是男人在追逐着费逸的肉棒,求着对方给自己痛快。

旁边的试衣间有人进来了,男人的双腿被抱了起来抵在了镜子上,肉棒彻底的撤了出去,肉穴挽留不住,只能虚虚的张着嘴任由淫水滴滴滚落。费逸在他的鬓边亲了一下,胯部猛地一挺。

“啊……”许维淫叫一声,旁边试衣间有人脱衣服拉链声一顿,接着,薄薄的隔板似乎被人碰了一下,那边的人好像在贴着隔板偷听。

许维根本注意不到这种细微的东西,费逸眼睛也盯着镜子里如虾子般的男人,肉棒一次次毫不留恋的退出去,再凶狠的干进去,体内的淫水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每被干一下许维都发出闷哼或者呻吟,肉穴很快就滚烫了,连带着肠道都被快速的操干磨得火热,淫水更多。

身体里很热,脚踩在镜子上反而很冷。许维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不得不把双手也撑在了镜子上,脑袋低垂,眼睛落在了自己翘起的肉棒上。

啪啪啪的声音在小小的试衣间回响着,那边偷听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老公,唔,轻点,哈,老公,太深了……”

费逸不吭声,一次比一次猛,许维被他撞得空间越来越少,脑袋也顶在了镜子前,这会儿他看的不再是自己的肉棒,而是镜子里映照出来的自己的肉穴。

那肉穴在阴影下变成了深色,被肉棒撑开到了极限,肉棒就像是利刃,在穴口反复冲撞。这么大的力度,飞溅出来的淫水都一清二楚,他可以看到退出时,穴口对肉棒的挽留,薄薄的一层软肉裹着肉棒被拉长了些,最后承受不住放开,然后又被猛地操进来的肉棒挤到了体内,随着肉棒进来的不止是软肉,还有凉了的淫水,撞到骚点上的时候,许维直接闷哼出声,手指死死的扣住了费逸的手腕,腿反而被人拉扯得更开,他几乎是正面大敞的状态,乳头,腹部,阴毛肉棒,还有红彤彤的吞吃着肉棒的肉穴都呈现在了镜子前面。

有种看着自己被人奸淫的错觉!

他看到自己追逐着男人的唇色,看着自己主动的挺起胸膛展露鲜艳的乳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兴奋的尖叫,更多的是看到自己的肉穴如同贪吃的嘴不停的吞吃着肉棒。

“好舒服,好棒,老公,再用力一些,呜呜,再深一些……”他浑身热汗,汗水顺着脖子一路滚到了胸膛,再顺着腰腹滑入了阴毛当中。

他捏着自己的两个乳尖,把乳肉拉扯得很长,胸膛上说不出是痛感还是爽感,肉穴反而因为乳头的刺激而收缩着。

费逸终于开口:“好紧。”

许维眼眶发红,舔着嘴角问:“紧一些不好吗?你喜欢吗?”

费逸自然时候喜欢的,他更加喜欢对方的这份柔顺,不是费桉的那种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