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逸压下身体,用力的干着这具重新紧致起来的身体,半个多月没有碰触,加上刻意的言语刺激,男人的身体比以往更加让人销魂。

肉棒每一次进入都有些艰难,他索性放慢速度,也放小了力度,不紧不慢的慢慢的扩宽着肉穴。

每一次进入和每一次抽出的感触和时间都被拉长了,许维脑袋里面都能够浮现出自己肉穴被抽插的场景,愤怒的肉棒有力的挤开肉壁,那么的烫,那么的硬,一点点把肉壁上的火苗给烧了起来,发出吱吱的响声,肉壁害怕又期待,先是拒绝,等到肉棒碾压过来又忍不住扑过去咬着,一层层的圈着它,吸吮着它,无数的淫水从密实的肉壁上冒了出来,肉棒更加润滑,它明明可以疯狂挺进的,偏偏用了最磨人的方式。

“呜呜呜,老公……”短促的,微不可闻的两个字窜入了费逸的耳朵里,他心一松,肉棒猛地一冲,许维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太深了,太爽了。

他终于松开了唇瓣,又小声的喊了声:“老公……”

费逸扣着他的腰肢,几乎把人折成了九十度,迅猛的连续抽插了几十下。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好爽,老公,呜呜呜呜,我喜欢你,老公,呜呜,别抛弃我,求求你,别抛弃我,哈,哈啊,好深,好深,戳到骚处了,老公,呜呜,还要……”

一叠声的喘息和呻吟溢了出来,许维手掌覆盖在对方的掌心上,屁股往后撅着,去迎合对方每一次的深插。太深了,方才磨蹭的时候是点火,现在的急速就是火里浇油,身体不受控制,呻吟也越发大声,扑哧扑哧的水声泛滥了出来。

费逸一只手压在了对方的双腿之间,操干身下男人的时候,对方的肉棒也会拍打在自己的手心上,无数的精水随着动作飞溅得到处都是,肉穴更加的松软,淫水顺着大腿腿根流淌了下来。

“看镜子里。”

镜子里,成熟的男人满目淫光,裸露出来的脖子和胸膛都是一片粉色,两颗被衣襟给半遮挡的乳尖如同奶油蛋糕上点缀的樱桃,红得刺眼。红果随着主人的喘息更加的硬挺,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主人被撞击得太远的时候,红果就从大敞的衣襟里面钻出来,小小探了下脑袋,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又晃晃悠悠的躲起来,几次后,红果越发的硬实,被衣襟摩擦得仿佛随时都要滴出血来。

两个小东西就足够艳丽了,视线再往下,被压褶的腰腹之下是更加硕长的肉棒。肉棒的尖端缀着精水,肏一下就晃一下,连续被抽插的时候,那晃动就接二连三,最后抵不过地球引力,直接朝着镜子飞了过去,在镜面上炸开一个水花。

水花的下面是热得探手的肉棍,肉棍越来越粗长,龟头从男人的手指缝里面挤出来,从娇人的粉红色被挤成了充满了血的大红色,马眼对着镜子大声喘息,被勒得变了形的时候,男人都耐不住的求饶。

明明是求饶他却单手扣住了对方的手背,与费逸的手掌一起夹击着肉棒,从腹部往下不停的触摸着滚热的肌肤,阴毛都被裹在了手心里,又潮又硬。屁股更是一次次往后撞击着,迎合着费逸的动作,终于磨到了前列腺后,他的身体会颤抖,肉棒更加的硬,也更加的疼,可他全然不顾,反而咬着自己的唇瓣发出更加魅惑的淫叫。

“老公,骚点,戳到骚点了,哈,好舒服,老公……”

费逸觉得短短的几分钟自己就要溺死在人的背上了,老公这个词是个禁忌,炮友之间根本不存在较别人老公,以前的炮友不会,日后的炮友大概率也不会。可男人偏执,在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当着前夫的面叫费逸老公,一边和费逸交媾一边对前夫怒目而视的表情视而不见。

费逸知道,对方并不是对前夫念念不忘,这个古板又温柔的男人总觉得只有夫夫才会做爱,只有老公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