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哥哥,啊啊,爱哥哥,不行了,呜呜,好痒,里面好痒,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好奇怪,呜呜……不,不要这样对我,啊……”

蒋云的呼吸喷洒在白浔的耳边,他喘息着亲吻对方的鬓角和脸颊,含着小小的耳垂在嘴里啃咬着,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怀中人在兴奋的颤抖,他也能够从对方抑制不住的呻吟中听到对方真正的情绪。

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蒋云嘴角微微的扯起,如果不是一直关注着他神情的人根本不会发现他细小的情绪变化。

他的眉头依旧残留着冷意,与面色完全不同的是操干的力度,恨不得把怀里的人彻底的常驻在自己的肉棒上,揉进自己的怀抱里。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爱哥哥,啊啊啊啊啊,要,要,还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阿……要,给我,给我,啊啊啊,好深,肉棒太深了,啊啊,好痒,好痒,不,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什么,爱哥哥,爱哥哥……”

白浔猛地一个颤抖,整个身体在蒋云的怀里痉挛起来,他那竖起的肉棒在连串的刺激下喷射出长长的精液,同时,那包裹着肉棒的阴道里面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所有的肉壁都在收缩着,所有的软肉都在颤抖着。

白浔脑袋中无数的烟花炸开,那是不同于肉棒射精的感觉,又不同于瞬间潮吹带来的惊颤感,而是更加漫长的,绚烂的快乐,好像一瞬间他就得到了全世界。

用舌头给后穴开苞,插射潮吹,两个淫穴轮番挨操,高潮后崩溃失禁

哪怕白浔再如何不肯承认,高潮的瞬间,他就爱上了做爱的感觉。

太刺激了,太销魂了!

阴道抽插就和后穴抽插一样,只要你操到了它们的骚点,那么这股快感就会一次保持着,撞击一次就舒爽一次,哪怕偶尔没撞到骚处,那前面累计的舒爽还会残留在体内,让受方不自觉的去追逐快乐。

阴道高潮和前列腺高潮相比,就持久性上来说也更加漫长一些,余韵也更加强烈些。

白浔第一次阴道高潮,人瞬间腾云驾雾,不止今夕何夕。

蒋云知道这时候不能停顿,肉棒自然而然的寻到了方才撞击的最为柔软的地方持续的给予更多的刺激。

白浔的呻吟又来了,连续的撞击让阴道的痉挛没个休息的时候,而且,那肉棒还刁钻的在阴道深处打着圈的调戏,那么深,那么紧的地方从来没有被外物碰触过,现在却被一根凶悍的肉棒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来回冲击,碰撞,痉挛。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太刺激了,哥哥,爱哥哥,不要了,呜呜呜,不,啊啊,啊啊啊,什么,什么出来了,呜呜,呀啊啊啊……”

一次高潮后又来了一次潮吹,白浔的身体直接软了下去,他激动的时候根本没发现自己把‘爱哥哥’三个词都喊了出来。往日里,他都是直接把蒋云的父亲蒋礼叫做爱爸爸,爱爸爸的亲生儿子自然就是爱哥哥,不过,叫的机会不多。自从蒋云离开后,这个词基本就在家里绝缘了。

蒋云心里鼓胀得厉害,牙齿紧紧的咬着,不说一个字,一句话。

他撸动着对方的肉棒,一边给对方自慰,一边抽插着对方的淫穴,双管齐下,白浔的呻吟又起。只是,他实在没力气了,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垂着脑袋缩在对方的怀抱里,双手虚虚的打在了人的胳膊上,偶尔被操得太深了,太重了,才不由自己的闷哼一声。

蒋云在他的眼睛上亲吻了一下:“还要么?”

白浔睁开眼,看着镜子里哥哥那依旧勃发的肉棒,自己都高潮了,也射精了几回,可他似乎还没有射精的欲望。

什么时候才能休息?白浔想着。

可是,他也不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