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直接干破了白浔体内的膜,在对方的身体内打下了属于他的烙印。

白浔疼得浑身抽搐,额头冒汗,蒋云一遍遍的吻着他,双手却死死的扣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挣扎逃开,身体把他的双腿压倒了胸口,用着凶狠又凶猛的姿势,把肉棒全根没入,插到了最深处。

白浔痉挛着,痛极了的身体麻木的承受着对方的攻伐,蒋云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捅破了那一层薄膜后,肉棒稍稍退出,在身下人的哽咽声中,再猛地往里面一顶。

“啊!”白浔惨叫起来,一声还没消散,肉棒就接二连三的在颤抖的阴道中撞击,操干,抽插,那惨叫就支离破碎不成音调。

哭声代替了叫声,柔韧的身体被狠狠的对折了起来,愤怒的男人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有纯粹的占有。

噗嗤噗嗤,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配合着白浔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你是谁的?告诉我,小寻,你是谁的?”

白浔自然是爱他,此时,却是恨他更多!

恨他把自己当成女人,恨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掠夺了自己的身体,也恨他为什么让自己的心越来越痛!

对情爱陌生,也对性爱一无所知的白浔根本不了解男人对另一半的占有欲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他根本理解不了硬生生困住自己七年的男人把自己给约束成了什么模样。

白浔身体痛得麻木,蒋云的神色也从弟弟的沉默中从疯狂中逐渐成了冷漠。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心里的距离反而更加遥远。

蒋云没有得到白浔的答案,他也不再问了,直接把人重新抱着面对着镜子。

镜子里,白浔浑身光裸,双腿岔开,挺立的肉棒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上下晃动着,那最下方的阴道已经被捅成了O型的大嘴,男人的肉棒卡在里面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肉棒稍稍退出一些,阴道口就争先恐后的涌出了无数的淫水,肉棒狠狠的操进去,淫水就被挤得飞溅起来。阴道不再是粉嫩的娇色,而是熟透了的艳红,随着肉棒进进出出,两瓣阴唇成了开开合合的河蚌,来回将肉棒咬紧再打开,麻痒就从肉棒摩擦的肉壁和阴唇边缘的软肉中蔓延出来,越来越痒,几乎到了肉棒一干进去就泛滥成灾的地步。

白浔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他越动,肉棒摩擦的地方就越深。方才破开的内膜出流出几滴残存的血珠,细密的疼痛还在血液中流窜着,脊背也酸软不已。蒋云开分开了他的大腿,用手指拨弄肉串似的拨弄着肉棒。

白浔疲累中打开眼,就看到镜子里男人盯着自己下身的模样,怎么说呢,不是第一次从镜中看到的沉醉和迷恋,而是带着点冷意和茫然。

冷意似乎是哥哥的情绪色,在他需要专注于某件事的时候,他对待打扰的人经常散发出冷意。茫然又是为了什么呢?

白浔微微撇开视线,察觉到对方的肉棒终于从自己的阴道里面滑了出来,他暗中松了口气,又隐隐的有些失落。

接着,两瓣阴唇再一次接触到滚热的肉棍,肉棍从阴唇的最下方摩擦到最上方,龟头又卡在了阴道缝的中间顶了顶,他以为对方又要肏进来了,下意识的放松身体,敏感的肉壁泛滥出更多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了龟头之上。

“它已经认识我了。”哥哥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他垂下眼,看着那肉棒不停的挑逗着只的阴唇,在阴道口反复摩擦,肉棒狰狞得吓人,上面布满的青筋就像是男人的拳头,让他下意识的簌簌发抖。

可是,肉棒还是没有进去。它一次次从阴道下方滑到上方,顶在了自己肉棒的根部。好几次,它不去骚扰阴唇,而是把龟头压在了阴道口,看着里面蔓延出来的淫水滴落在龟头上,在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