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着和父亲同样的频率,同时操着弟弟的嘴巴:“要射了,寻寻,哥哥又要射了,噢噢噢噢,张开嘴巴,张大一些,哦哦,都给你,哥哥什么都给你,射了!”
蒋云大喝一声,第二次将精液灌入了弟弟的嘴里,白浔昏昏沉沉的吞咽着,同时淫穴中猛地一颤,又一股精液射入了他的体内。
父亲射精了。
“好烫!”他媚叫着,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拖了下去,刚刚把他再一次干到高潮的肉棒从阴道里面抽出来,残余的精液射到了他的脸上,白浔下意识的张开嘴,迎接父亲宝贵的精液。
露天阳台引诱父亲,玉如意玩弄阴道,爬到父亲身上骑乘求欢,揉着乳房被干到晕厥
若是没有吃避孕药,两个淫穴都高潮后,白浔就会累瘫了。若是再加上肉棒射精,人可以直接秒睡。
如今吃了避孕药,他精神上疲惫得很,肉体反而直接脱离了大脑控制,两个穴一个比一个痒,肉棒哪怕射不出一滴精水了依旧是半勃起的状态。
他身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攀爬着,在他细嫩的肌肤上啃食着,酥麻,瘙痒在每一片肌肤上持续骚扰着。
“还要,还要,爱爸爸,好痒啊,爱爸爸,哥哥,呜呜呜,痒死了,给寻寻,寻寻还要肉棒,给我……”
白浔实在是没力气了,人躺在了床上,双腿偶尔抽搐一下,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快感。
蒋云也疲惫了,哪怕他依旧年轻,在白浔大半年与药物抗争的日子里他基本每一天都被对方拖曳着,逼迫在欲海中沉沦。
哪怕父亲不参与进来,他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
蒋云不说话,白浔就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淫穴中扣挖着。蒋礼直接从礼盒中拿出两个中号的假阳具来,两个淫穴一边一个假阳具,直接开到了最高档。
白浔的淫叫再一次激越,双腿频繁的摩擦着,碰触着假阳具露在外面的手柄部分。
蒋礼直接走向浴室:“你累了的话就先去隔壁房间休息,我看着他。”
蒋云不想走,眼睛从白浔的身上撕下来,眼角却瞥到了父亲胯下依旧勃起的肉棒,他顿了顿,应了声:“谢谢爸爸。”
蒋礼去浴室泡了澡,在浴缸中舒缓自己病后疲惫的身躯。
这些年家里的男人们的身体都靠着他时时盯着调理,一个个都龙虎精神,偶尔太浪了,他都会口头提醒几句。他自己更是一直保持着最好的状态,生病在所难免,倒不是身体累得精疲力尽,而是精神上的负罪感太重了。
他闭着眼,用毛巾敷着眼睛,小睡片刻出来后,白浔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床单都湿透了。
他将两个假阳具抽出来,里面直接喷出无数的淫水,白浔昏迷了过去,身体颤抖着,还在受药物的困扰。
他抱起怀里的孩子去冲了个澡,用水管将人体内的东西都清洗干净。
白浔半路睁开眼,看见是蒋礼就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娇气的喃喃了声:“爱爸爸……”
蒋礼把人按在了浴缸边缘,用淋蓬头冲洗掉头发上沾染的各种体液,白浔舒爽的摊平了双腿。腿弯插入蒋礼的胯下,膝盖侧面暧昧的在父亲的大腿内侧摩擦着。
蒋礼心思都在给他沐浴上,并不回应对方的挑衅。
白浔越来越过分,干脆伸手去握住父亲的肉棒,脸颊贴在父亲的耳边,有气无力的问:“爱爸爸喜欢我的身体吗?”
蒋礼问他:“你喜欢你的身体吗?”
“喜欢,”白浔回答他,并没有什么犹豫,“我也想要像父亲那样,给爱爸爸生宝宝。”
蒋礼动作一顿:“小云呢?”
“一起啊,我要给爱爸爸和哥哥一起生宝宝。”
蒋礼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