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爱爸爸,太深了,吖啊,干进去了,干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唔,干我,用力干我,好痒,好麻,爸爸,给我,给我呜呜呜……”
从害怕到兴奋不过是转眼之间,白浔的宫口彻底的被龟头顶开,深深的卡住了肉冠的下方,直接把龟头留在了宫口之内,这让肉棒的抽插更加凶猛,肉柱频繁的在阴道中打着圈,撞击着淫荡的阴道壁。
同时,后穴里面的肉棒也不甘示弱,一次次的磨过前列腺,磨得白浔尖叫不止,整个脊背都绷紧了,双手死死的压在了哥哥的大腿上,后穴直接溢出了淫水,操得越深越用力,淫水就喷洒得越多,扑哧扑哧的声音反而比阴道中还要响亮。
白浔脑袋中快感接连不断,他从来不知道双龙会带来这么多的快乐,也没有想到同时被最爱的男人们一起操干的时候是如此的愉悦,他们给予他的刺激太大了,与父亲和哥哥一起乱伦的刺激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把他的欲望推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父亲蒋礼的龟头抵在了子宫口里面,哥哥蒋云的肉棒摩擦着前列腺,两个最大的骚点都被男人同时攻击,白浔脑袋昏沉,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蒋礼面色没有多大变化,似乎与儿子做爱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不用投入感情,他的性爱技巧就足够让被他操干的男人癫狂。
蒋云隔着白浔,更能直面父亲,他太年轻了,哪怕是面对着父亲,也隐隐有种不想服输的想法。
蒋礼的手卡在了白浔的腰上,掌心里都是小儿子软得发腻的肌肤,他掌控着儿子起伏的力度,偶尔会抬得更高一些,让沉迷于欲望当中的小儿子能够获得片刻喘息;偶尔又会把孩子重重的压在了父子两的肉棒上,稍稍转动着对方的身躯,让龟头在里面碾压着肉壁,把那些肉壁磨得更加发骚发浪,磨出更多的淫水,这时候,白浔会被快感给袭得几近晕厥。
蒋云还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指腹在他落下的时候在乳头上碾压着,把小小的乳粒压成了各种形状,白浔几乎都要忘记了呼吸。
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后,白浔就尖叫着高潮了。
他的子宫口最先被干穿,那地方很难进入,进入后的快感足够让人疯狂。若是遇到了其他父亲,可能他还不会这么快缴械投降。偏偏,他最爱的父亲蒋礼是操过他生父最多的男人,他熟悉双性人身上所有的弱点,也知道如何让对方尽快的沉迷于欲望当中。他掌握着白家父子欲望的钥匙,说打开就打开,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
白浔阴道猛烈的收缩,子宫口更是把深入其中的肉冠死死的勒住,不让对方挣脱。阴道壁一阵阵的颤抖着摩擦着肉柱,如同无数张小嘴趴在肉棒上吸吮着,啃咬着,子宫高潮带来的痉挛能够轻而易举的绞得男人射精,将自己所有的子孙们都交代出去。
蒋礼时隔多年再一次受到这股约束力带来的快感,身体都不自觉的绷紧了。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如现在这般意识到这是一个双性人的身体,他在操一个双性人的阴道,不是后穴。天生与肉棒契合的阴道直接把男人的肉棒全力的锁在了里面,整个阴道壁就是一张嘴,每一寸肉壁都紧紧的贴在了肉柱上,快感比肠道高潮来得更加的猛烈,也更加的疯狂。
自从小白去后,蒋礼几乎都忘记了在阴道里面抽插的滋味,也忘记了阴道高潮的时候咬死自己肉棒时的触感。
他一瞬间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和这个孩子纠缠不清了。
相比于蒋礼的淡定,蒋云此时受到的刺激比父亲更大,更加的强烈。
他往日里也操过弟弟的淫穴,偶尔也会为了增加情趣,在弟弟的一个肉穴里面放跳蛋或者假阳具,然后自己再操干另外一个肉穴。
只要是工具总是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