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不吭声,闷头任由对方把自己摆放成各种姿势操干,张巍却一反常态,从只会埋头苦干的凶兽变成了嘴巴上挂了个喇叭的猴子,一边操着蒋礼的屁眼,一边嘴里唧唧歪歪个不停。
“老公厉害不厉害?看看你屁眼多少水,连我的蛋蛋都被你浇湿了,啧啧,你说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的肉棒,只要我一干你,你就迫不及待的发大水了!”
蒋礼不想听他说话,耳朵陷入软枕的深处,闭着眼,有意的收缩了一下后穴,如愿的听到男人倒抽气的声音。
“宝贝,宝贝,太爽了,噢噢噢噢,你吸得我好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了解我,哈哈哈哈,再来再来,哦哦哦哦哦……”
蒋礼觉得这样的男人太傻气,活像十多岁第一次跟自己偷尝禁果的时候一样,一边稀奇的探索着他的身体,一边对他带来的快感而兴奋得乱吼乱叫,果然是个猴子。
蒋礼又被他从侧面干了进去,这个角度刁钻,正好撞在了蒋礼一处敏感点,他低哑的叫了声,终于带上了一点颤音,似乎撞到了骚处。
张巍嘿嘿的奸笑:“果然是这里,我还弄错。爽不爽,你老公干你干得爽不爽?嗯,老婆,亲爱的老婆,你老公是不是很厉害,说呀,厉害不厉害?”
张巍真是个喇叭,嘴巴叭叭叭个不停,蒋礼头昏脑涨,体内的欲火被对方挑起来大半,连肉棒都硬了,马眼上挂着一滴精水,要坠不坠。
张巍也不是真的要对方一个回答,他就是兴奋。他和费林严岸做爱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是闷不吭声,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掌握了全局的冷酷。一旦碰上蒋礼,他的年龄就瞬间返老返童了一样,成了只有十多岁的毛小伙儿,费尽心思的去挑拨心爱之人的神经,对方越是不耐烦,他就越是要撩拨,直到对方受不了打他一顿,骂他几声。
蒋礼现在没力气骂人,干脆扯过毛毯盖住了脑袋,张巍的手掌在他背上抚摸着:“才这么一点点汗,是你老公不够努力啊!”
于是,又把人翻过身去,从后面干了进去。
这个角度比侧面还要深,蒋礼都有种要被他给顶穿的错觉,不由自主的叫了声。张巍赶快逮住那一点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强烈的,连续的快感冲击着蒋礼的神经,他的呻吟也接连不断,更是随着对方抽插的力度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像极了大提琴的乐声。
张巍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背脊,感受着那一层层冒出来的汗珠,眼中的欲望几乎到了要烧灼人的地步。他低下头去叼住了对方后颈最脆弱的那一块皮肤,用粗糙的舌苔在上面摩擦着,尖牙缓缓的收紧,越来越紧,下身撞击的动作又猛又深。
蒋礼就觉得身上的毛孔都被操开了似的,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叫声,身体猛地一颤,射精了。
两攻互怼影帝争宠求欢,浴室中主动吞吃肉棒
射精后,人的身体和精神达到了另一个高度,等到松懈下来,汗水如雨,人也会疲倦许多。
张巍把人抱在怀里看了看脸色,又试了下额头的温度,觉得还是有点烧,再摸了一下腋窝下,都是汗水。
蒋礼没有了一丝力气,听到张巍问:“还要吗?”他摇了摇头,一会儿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去了浴室。
张巍原本还想再继续一场,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他叹了口气,隐约觉得这是心病,琢磨了一下,干脆给严岸打了个电话,把人从片场叫了回来。
严岸今晚杀青,几个主角特意准备了丰富的杀青宴,结果才开始敬酒,严岸接到电话脸色都变了,与众人道了歉,外套都忘记拿就心急火燎的走了,留下一群人各种揣测。经纪人这些年终于还是知晓了严岸背后的金主,一边吩咐助理去拿遗落的东西加上给剧组众人道歉,一边打电话叫司机快把车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