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整夜儿子们又苦又涩的性爱后,蒋礼莫名的对面前的男人多了份理解,他亲吻了一下对方的指尖:“他是小白的儿子。”
张巍这个人平日里什么都不说,实际上他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蒋礼身上。若说蒋礼有个什么情绪波动,最先发现的人绝对是张巍而不是严岸。两人当年与小白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乱麻,张巍最后容忍小白出轨,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怕蒋礼伤心。
张巍知道蒋礼很看重小白的那份纯粹,哪怕是对欲望的纯粹。张巍本来就是个闻一知十的性子,一句话,他就考虑到了方方面面,嗤笑道:“那孩子学了他爸的,也勾引你了?”
蒋礼没说话,张巍就已经脑补了许多,半响后才说:“你负担太重了,他的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你把他当个玩意儿养着,养大了亲手拆封吃掉也没什么不妥。”说白了,小白最初就是张巍的玩意儿,小白的儿子那不也是个玩意儿,区别是被蒋礼从小养到大感情更加深厚一些,这不代表白浔是个私生子的是事实。
父亲都玩过了,玩儿子没毛病!
张巍这人做决定永远简单粗暴,他不在乎白浔会如何,他只要蒋礼舒坦就够了。做爱这种事情,不就是生理欲望,有什么难办的?
蒋礼觉得没法跟野兽评理,只好挠了挠人的掌心,暗示道:“给我发发汗。”
张巍笑眯眯的说:“成啊,你要发多久?”
蒋礼主动的钻到人的怀里:“年纪大了,别玩太刺激的了,让我退了烧就行。”
张巍哈哈大笑,在床头柜里面摸摸索索,居然摸出了一瓶助兴的药,诧异道:“你现在跟他们一起都沦落到要这种东西来辅助了?”
蒋礼分开双腿,他许久没有做零号,难得的有些紧张,笑道:“肯定是费林那家伙放在这里的,他历来玩得疯,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用过。”
张巍把药瓶打开,直接倒了一些放在掌心里搓揉得发热,直接盖在了蒋礼乳头上,把两个乳头揉得油光发亮,再将残余的从胯部肉棒上一直抹到后穴当中,把肉穴揉得发热,三根手指才插了进去。
蒋礼闷哼一声:“好粗。”
张巍道:“这就粗了?等会老公的肉棒上来,那你不会爱死我去。”
蒋礼对着粗暴的男人翻了个白眼,自己主动掐起了已经开始发痒的乳头,同时吩咐对方:“操软一些再进来,我明天要去公司。”
张巍闷闷的应了一声,掰开病人的双腿,盯着那干干净净的肉穴看了好一会儿,才打趣道:“这么多年了,你的屁眼依旧紧致得很,像个没被男人开苞过的雏鸡一样。”
蒋礼抬脚就踹在了对方的鼻梁上。
发着高烧做爱发汗,夫夫各种姿势边肏边调情
张巍更是乐不可支。
他不是个妥帖的爱人,与蒋礼在一起,蒋礼就是那高阁里面的美人儿,他就是个在森林里裸奔的野兽。明明在商圈里滚来滚去二十多年了,张嘴说话就是少年气,甭管是淘气还是侠气,反正每次都把蒋礼给气得够呛。
蒋礼一脚踩在了对方的鼻梁上,人还抬了抬脸,舔着人的脚板底玩儿,蒋礼没法子,只好把脚缩回去,又被对方扣住,在脚踝处当成肉骨头坑了。
张巍的嘴巴下可没有多少轻重,蒋礼发着烧,人的五感也有些迟钝。只是睁眼看着男人盯着那一块骨头来来回回的啃,偶尔还突袭一些小脚趾,换了以往蒋礼少不得把人踹下床,这会儿没力气,直到脚踝感觉到疼痛了这才抖了抖腿:“放我下来。”
张巍是个听话的人吗?他压根就不知道服从两个字怎么写!
他直接把人的脚打折,跟大腿腿根贴着,将人稍稍翻过身去,臀部露了出来,涂了药的后穴已经有点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