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懂篮球,但也能根据周围的欢呼声判断出丁烬打的很好。
就像现在,他知道谢山打篮球打的很好,在场围观的不论男女,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很讨厌。
丁乐煊朝篮球场走去,越过人群,走过安全距离,故意在谢山投球的时候凑近,不出预料,球进了篮筐掉下来砸到了他的头,丁乐煊就势蹲下捂着头坐在地。
大家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
球砸的其实不重,他的脑袋嗡嗡了一会儿也就好了,可他偏要装作受了很重的伤的样子,手紧紧捂着头,脸埋的很低看不清表情,肩膀小幅度颤抖,旁人看去还以为是哭了,但其实他在笑。
因为他听到了谢山关切的声音:“怎么样?没事吧?”
谢山有些紧张,他担心真把丁乐煊砸出个好歹要赔钱。他拨开丁乐煊的手,在他脑袋上摸来摸去,想看看是不是被砸出包了。在头顶转圈摸了一遍后,他心稍稍放松了些,还好,没砸出包。
“我头有点晕。”丁乐煊扶着额头说。
谢山就势把他拉起来,“我带你去医务室。”
丁乐煊脚下一滑,故意往后倒,然后虚弱的说:“我站不稳了。”
谢山想了想,在他面前蹲下,“上来,我背你去。”
丁乐煊嘴角弯了弯,正合他意。
背上的人很轻,再加上谢山常年帮他阿爹干农活有一身蛮力,所以背起丁乐煊很轻松。有股灼热的气流打在耳后,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忽然,耳垂被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你干什么?”谢山猛的立在原地。
丁乐煊却浑不在意的说:“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谢山松了手将丁乐煊放了下来,语气生硬:“我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