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病房的洗手间狭小而逼仄,并没有太多供给两人活动的空间。

粗大的龟头又一次贴上了湿软的穴口,而后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有一阵子没剪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Alpha手背的皮肉里,唐燕久发着抖,被吮吻得妍红的唇瓣半张着,被溢出的涎水打湿,哆嗦着泄出紊乱的喘息。

太满了……

太久没有吃过外物的后穴紧致而窄嫩,不过刚吃进了一点顶端,就仿佛被撑到了极致,传来难以忍耐的撑胀与酸麻。

唐燕久的腿软得更加厉害了,如果不是Alpha横在腰间的手臂的支撑,根本就没有办法站稳。

伞状的肉冠顶开湿滑的穴肉,一点点地挤进了肠道的深处,唐燕久感到绍重英亲了一下自己耳后的软肉,只差分毫就能彻底溃散的理智艰难地聚集了分毫

这个Alpha,刚刚亲他的时候,说的什么来着?

就如同故意要打散他刚刚汇聚起来的意识一般,成功地把顶端整个挤入的肉棒停顿了一下,猛地发力,一下把那粗勃可怖的巨物捅到了底。结实有力的腰胯狠狠地撞上了那两瓣柔软白腻的臀肉,发出“啪”的一声肉响,不知收敛的力道撞得唐燕久都往前扑去,又被腰间的手臂及时地捞回来,被那根深深地埋进肠道深处的肉榫,牢牢地钉在Alpha的胯间。

前端未曾被经受抚慰的阴茎几乎是立即就射了出来,点滴白浊溅落在身前合上的马桶盖上,颜色并不十分明显,却显眼得让人完全没有办法忽视。

“还受得了吗?”没有立即开始抽送,绍重英略显克制地低喘着,伸手推高了唐燕久上身宽大的病号服,一下、一下地抚顺着他裸露出来的脊背与腰肢,那根深深地插进了Omega体内的肉刃撑满了整个穴道,蓬勃地跳动着,以最无可遮掩的方式,昭告着Alpha即将满溢而出的灼热欲望。

唐燕久忍不住哽了一声。

这个问题在这种时候具备什么切实的意义吗?!

可身后的Alpha对这种问题,总是有种特殊的执着:“燕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