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在绍重英手背上的手指发着抖收紧又松开,唐燕久几乎要被那由渴切与羞耻交织而成的热意给逼疯。

“如……如果、嗯……”喘息着夹紧了后穴,唐燕久俯下身,把额头抵上自己扶在水箱上的手,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哭出来似的带着颤,“如果我说,受不了、的话……”他问,“你会、停……停下来、吗……?”

“……不,”绍重英沉默了片刻,才给出了回答,“我做不到。”

“所、所以,”唐燕久直接踩上了他的脚背,双唇间泻出的话语间满是浓浓的哭音,“你废话、真的……好多、呜……”

这大概是第一次,绍重英得到这样的评价。却无可辩驳的贴切。

绍重英忍不住有点想笑,却又觉得这样或许会然身前的Omega恼羞成怒,于是将忍耐不住的笑意转化成落在唐燕久后颈的亲吻,密匝而轻柔,每一下都留下一点殷红的印记。

然后他开始缓慢地抽送。

在这个过程中,帝国的上将总是有着足够的耐心,像潜伏着等待猎物的野兽,把所有的攻击性都潜藏进那温吞的抚弄当中。

唐燕久很快就被磨得受不了了。穴道里那不同于自身体温的灼热,存在感实在太过分明,内壁被摩擦带起的快感让腹腔内部都传来难以忍受的酸麻,被坚硬的龟头蹭过的敏感点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足够强烈的刺激。一直没有消除的撑胀与逐渐攀升的饥渴,让唐燕久的眼睛都开始涣散,泛着潮红的面颊,也早已经被滑落的泪水淋得湿漉漉的,连下方被借以支撑身体的事物上,都能看到几道不明显的水痕。

他忍不住的想要喘息、想要尖叫、想要催促身后故意折磨人的Alpha快一点,可残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自己此刻处在什么地方,外面那扇敞开的门,能够最大限度地让他的声音传到那道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里。

而他没有信心能够克制好自己的音量。

刚刚释放过一次的肉茎,在饱满的冠头又一次擦过前列腺的时候,再次抖颤着立了起来,唐燕久呜咽着,想要去咬自己的手腕,绍重英的手却先一步伸了过来,挡住了他的牙齿,探入他的口腔,戏弄似的轻轻拨弄着软滑的舌头。

“可以咬,”Alpha的唇瓣贴了上来,含住唐燕久的耳垂轻柔地啜吻,“没关系。”

伞状的冠头在话音落下的下一个瞬间,准确地找到无数重褶皱当中最敏感的那个小店,狠狠地撞了上去。陡然蹿高的快感让唐燕久失控地仰起头,从喉咙里泄出含混的哭吟。而紧随其后的,是丢弃了克制之后的放纵与蛮横。

锐利的齿锋没有任何留情地刺破皮肤,深深地陷入了腺体当中,汹涌的信息素伴随着灭顶的快感袭来,铺天盖地的,只一个呼吸就夺走了唐燕久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拼命地夹缩后穴,往外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骚水。

而这场名为性爱的欺凌,这时候才终于在Alpha粗重紊乱的呼吸中拉开帷幕。

布满青筋的肉柱凶猛地捣进湿热的穴道深处,将无处可去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挤出,捅操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弄得唐燕久发抖的双腿湿淋淋的,每一下贴上绍重英裸露的皮肤,都带起些微粘腻的触感。

唐燕久被干得浑身发抖,整个人都被那激烈到了极点的顶操给撞得前后颠簸,连身前勃起的阴茎都不受控制地大力摇晃,把前端溢出的腺液甩得到处都是。

他剧烈地喘息着,想要说出推拒的话语,可插在嘴里的手指却将所有的声音,都搅成破碎的呜咽,彻底地跌进了欢愉漩涡的身体也违背意志地打开迎合,主动又放荡地往后摆送,期待着更粗暴的贯穿。

肉体碰撞的清脆肉响混在黏热的喘息当中,两瓣圆润莹白的屁股很快就在那不见停歇的拍打下泛起了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