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Omega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也还记得自己刚才答应下来的事情,非但没有对柳无政的行为进行推拒躲避,反倒无比主动地仰起头,迎合那根大力抽插的肉棒。于是柳无政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饱满勃胀的屌具在抵达喉管入口之后没有停下,无比强硬地顶开那个紧窄的甬道,粗暴地将自己挤了进去,将Omega弯曲出优美弧线的脖颈顶出明显的形状。

本就难以忍受的酸胀和不适陡然被加剧了无数倍,那强烈的窒息感与呕吐感让唐燕久不受控制地推搡挣扎起来,抽噎着把那根尚未插到底的鸡巴给拔了出去不知道是性液还是唾液的晶亮液体,从他张开的双唇间滑下,自下颌牵出长长的丝线,落在他溅上了几滴精液的白皙胸膛,那两颗被莱诺舔玩蹂躏过的奶头肿胀着挺立,还能隐约看出那个Alpha留下的浅浅牙印。

“……不、嗯……太深……哈啊、太……呜呃、大、啊啊啊……我……不行、嗯……”身体里没有停止冲撞的两根肉棒,让唐燕久根本没有办法把话说完整,他胡乱地摇着头,推开还想凑过来的柳无政,转过头却去舔吮莱诺身下的性器,张口将那散发着腥臊气息的冠头纳入口中。

像一个迫不及待被更粗暴地奸玩对待的骚货。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零碎杂乱的念头,唐燕久在又一次被不知道属于谁的鸡巴顶进喉管的时候,又一次崩溃地喷出了水。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掐烂了、碾碎了,塞进了容器里的黄桃罐头,无可抵抗地被大力地摇晃、翻搅,捣弄成更加粘腻糜烂的浆汁,在那有着固定塑形的器皿当中来回盈晃。

实在是太刺激、太超过了,比起之前两次两个Alpha一起操他的时候还要

混混沌沌的念头被再次席卷的高潮截断,唐燕久有种自己身体的所有感官,都处于其他人的掌控、侵犯之下的错觉,以至于就连本该被划归到疼痛与不适当中的讯号,都被转化成了令人癫狂的尖锐快感,极致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有射精结束的肉棒从他的体内拔了出去,尚未彻底软垂下去的冠头柱身擦过充血骚敏的内壁,带起一连串粘腻迸溅的火花。唐燕久含着新送入口中的龟冠,艰难地喘息抽泣着,试图根据根据信息素的味道,辨认出眼前的Alpha。可空气中的所有气息早已经交混杂乱成一团,根本就让他无从分辨,而眼眶中怎么都无法减少的泪水,更是让他眼中的画面模糊成一片,仅能分辨出少许鲜亮的颜色。

不知道属于谁的鸡巴顶开根本没法合拢的屄口,狠狠地撞进了酸软抽搐的宫腔当中,唐燕久的手指痉挛着,在满是混乱性液的地板上胡乱地摸索,好一会儿才攥住了一点被骚水浸透的一角,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抓紧,连关节处都由于用力过度而泛着白。

已经是第几次了?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他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

在这里的……到底有几个人?

一个接一个杂乱的、毫无意义的、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在脑海当中浮现又破碎,唐燕久发抖的双腿被按住打得更开,两张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的肉嘴被里面的鸡巴顶得凹陷得更加厉害,即便其中的东西没有动作,也在噗呲、噗呲地往外吐水,像两只被操干得痴傻了的淫鲍,只记得这一个被刻进了本能当中的淫贱行为。

真的……不行了……

在整场性事当中,都未曾被触碰、抚慰过的阴茎传来使用过度的胀麻与疼痛,唐燕久呜咽着,徒劳地往前挺动可怜泛红的腰胯,终于在那仍旧没有停止的奸淫操弄当中,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作家想说的话:】

唐燕久:真·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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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事后的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