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先恐后往他身边扑的男女都相继失败,有心之人觉得许知砚可能是喜欢别的类型,开始塞不同的类型。
许知砚有些烦躁,但赶走这个还会有另一个,许知砚已经看见不同方向好几个蠢蠢欲动的男女,倒不如就让这个男孩待在身边。
男孩看起来也不是非常主动,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端着杯酒跟着许知砚,自顾自地找些无聊的话题,是个好用的挡箭牌但也仅限于此,许知砚对他没什么好脸色,更没搭理他。
他又不是什么大善人,对这种强行缠上来的人不会有太多的情绪。
回到家时许知砚心情恶劣。
那个男孩身上有劣质的香水味,因为他一直跟着许知砚,许知砚觉得现在还能在身上闻到那种甜腻的味道。
于时正在一楼看书,许知砚只当没看见他,径直回房洗澡。
于时却不识趣地跟上了他:“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你的人没有告诉你吗?”许知砚不信自己在商宴被人缠着的事于时不知道。
于时一直有安排人盯着他,似乎改不了了,但只要不过分,许知砚也就放任他了。
于时其实并没有生气。
他知道许知砚晚上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想和许知砚说几句话,再借着吃醋的名头讨点好处,却被许知砚毫不留情地下了面子。
可许知砚懒得解释,于是于时起了独占许知砚的念头,做了奇怪的梦。
虽然是梦,但梦中旖旎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于时一不留神没把持住又硬了。
他想到梦中给许知砚穿了阴蒂环。
做爱的时候系着小链子,一不听话就要挨电,许知砚只能敞着腿挨肏。
不做爱的时候在阴蒂上缀着铃铛,每走一步都有悦耳的铃声,简直是在叫于时去肏他。
于时心动地咽了咽口水,手指忍不住伸向许知砚下身,捏住了那枚嫣红的肉蒂。
“宝宝,让我在阴蒂穿个环吧,好不好?”
“别做梦。”
于时借题发挥道:“可是你今天跟个小男孩拉拉扯扯,我还没有找你算账。”
“没有吗?你忘了晚上那一耳光是怎么挨的了?”
就是做得太狠了,于时站在床边,把许知砚按在床上,腿架在肩上肏,非常好用力的姿势。
带着怒气,狠肏子宫,把许知砚的肚皮都要顶破了。
许知砚被肏得崩溃,这才失态地扇了他一耳光。
“而且,”许知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送人的是刘老板,你把他出入俱乐部和会所的所有照片和记录打包发给了他夫人,还收集了他强迫无辜男女的证据准备捅出去。”
“你还在国外给林修远的老师找麻烦,又在国内朝林家施压,逼迫林修远不得不出国。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但我放任了你。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打击情敌,驱逐一切想靠近我的人,这还不够吗?”
“不够。”于时紧紧抱着他,“万一你主动出轨呢?我想在你身上留下标记,我要给你穿个阴蒂环,让你的奸夫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
“你还挺能代入。”
许知砚嗤笑,知道现在不把于时安抚下来,他又要发病好几天。
“看你的表现吧,你表现得好的话,唔……三十岁,你三十岁生日的时候,我会让你穿的。”
于时眼神越发狂热,仿佛已经看到许知砚是怎么张着腿让他凌虐那颗敏感的肉粒。
他在许知砚面前确实没出息,许知砚随口画个饼就画到了三十岁,而他居然迫不及待、翘首以盼还甘之如饴。
不对,这话真耳熟。
‘看你表现’,‘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