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还能再出去吗?”许知砚突然问。
其实许知砚挑战过一次于时的权威,于时就有些不想再放他出去了。
不如将他关在岛上,每天强奸他。
但于时已经尝到了许知砚听话的甜头,只要许知砚乖,有什么不能拿来哄他呢?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
“怎么样是表现好?”
在于时的示意下,许知砚知道自己必须拿出诚意,才能换取想要的东西。
他当然知道于时想要什么。
只要许知砚吃饭的时候不作妖,多喝碗汤,于时就能很高兴。
在于时工作的时候,许知砚能不回房间,哪怕只是和他在同一间书房,离得远远地安静看书,于时也会觉得满足。
如果许知砚能在做爱的时候勾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他一下,于时简直亢奋得跟疯了一样。
许知砚一直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是不愿意给。
许知砚闷声问:“我明天还想出来可以吗?”
“不行,你得为你今天的任性付出代价,明天可能下不来床。”
许知砚抿了抿唇。
于时又补充道:“但你表现好的话,下周可以。”
“那下下周呢?”
“可以。”
“我想去公司看看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表现好,都可以。”
但现在好像不一样了,如果注定无法摆脱于时,为什么不让自己过得轻松些?
许知砚只要听话,于时不仅会带他出岛,甚至可以让他去公司接手一些公务。
许知砚总是试图摆脱于时,但每次都会陷入新的泥潭。
恶性的循环让他的日子更难过。
他不知不觉中对安宁和温柔有了几分眷恋。
又一年冬天,许知砚独自睡在床上有些冷,他不由自主地想念于时的体温。
于是起身去书房找他。
“怎么了?”6吧4午·764久伍蹲全夲·
“你陪我睡吧。”许知砚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觉得冷。”
于时低笑,合上电脑走过来将许知砚抱进怀里。
如果在荒芜中一直找不到出口,为什么不在里面的城堡住下呢?
于时是被许知砚踹下床摔醒的。
这几天热得要命,许知砚又恰好感冒了。
卧室没有开空调,于时体温高,还将许知砚抱得死紧。
许知砚几次被热醒推开他,可于时睡着后又无意识地再犯。
终于许知砚忍无可忍,又一次热醒后将于时硬生生一脚踹了下去。
于时摔得七荤八素,好在地上有地毯。
但他没心思计较许知砚把他踹下来。
他现在只觉得脸都疼麻木了,除了睡前被许知砚扇了一耳光外,更因为梦中他的大放厥词。
他是怎么敢说出‘夫权为天’这种话的?
看着坐在床上对他怒目而视的许知砚,于时心虚得不敢说话,只得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脚踢疼了吗?”
许知砚手抬了一下,于时几乎是下意识地避了一下:“别打脸,我白天有事。”
看许知砚脸色不好,于时又转了回来:“行,你想打就打……”
但许知砚并没有打他,而是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你怎么神神叨叨的?”
于时没说话,要是许知砚知道自己在梦里对他做了什么,他这张脸得被许知砚扇烂。
虽然梦里弱势乖巧的许知砚很让人心动,但现在鲜活跋扈的许知砚更让他着迷。
于时想了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