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在于时可以掌控的范围内,许知砚稍微温顺些,再露出难过的表情,他就会发自本能般手足无措、心神不宁,情不自禁地想哄许知砚高兴。
好吧,只要能让他高兴。
于时问:“明天想去见见你的父母吗?”
但许知砚对他的话并没有太大反应,漂亮得跟玻璃珠子一样的眼睛看着他,笃定于时在戏耍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做到。”
似乎意识到于时不是在耍他,许知砚空泛的眸子里终于映出于时的身影。
于时却没再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他,仿佛在等待什么。
许知砚眨了眨眼,主动伸手去搭于时的手臂,仰脸亲了亲他的唇角。
“不够,远远不够,宝宝。”
于时已经记不清间隔了多久才又得到许知砚主动的亲近,他兴奋得眼底布满血丝,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不要丢脸地颤抖。
“你知道该怎么讨好我的。”
虽然是露天的环境,但海面空无一人,岛上隐在暗处的人也不敢窥视他们。
许知砚稍稍用力就推倒了于时,他骑在于时腰上,主动解着自己的裤子。
于时低声诱哄他:“好老婆,坐到我脸上来,把逼张开,自己扭屁股,真乖。”
“唔……”许知砚难耐地仰头,脸上浮起情欲的红潮,火热的唇舌贪婪而灵活地玩弄着他的屄穴,下身的快感让他表情恍惚。
他很难相信自己在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他主动骑在于时身上,扭着腰臀让他吃逼。
“腿再张开一点,挺腰,把阴蒂也喂进来。”于时命令道。
许知砚啜泣着照做。
于时将许知砚舔得高潮仍不知足,顶着一张湿淋淋的俊脸要求许知砚把脚伸出来。
一颗颗滚圆的脚趾被他舔得猫爪般无助地张张合合,透着漂亮的肉粉。
“脚趾不准蜷缩。”
“真乖。嗯?怎么被舔脚趾也流水了,把逼夹紧,不准潮喷。”
于时半警告半哄骗地说:“你知道我会打你的,小逼会被我扇烂,你哭我也不会手软。”
无论过了多久,于时的变态程度都让许知砚大开眼界。
“啊啊……”许知砚哭叫着,难堪和敏感让他抖如筛糠,连小腿都在抽搐。
于时抱着他,像小孩在把玩最爱不释手的玩具。
舔完他的脚趾,又扣住他的腰按在自己脸上继续舔逼。
“现在可以高潮了,喷在老公脸上,骚货。”
终于可以高潮,许知砚崩溃地彻底瘫软。
光天化日之下,他主动骑在于时身上,扭着腰臀让他吃逼。
甚至觉得如果可以高潮,敞开腿被于时舔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驯养的生活让他他长久的矜持和尊严仿佛在被一点点摧毁,在不知不觉中做出许多以前难以想象的事。
“乖宝宝。”于时一脸餍足地夸奖他,伸手帮他整理好衣物。
他朝许知砚张开手,也许是疲倦,又也许是想躲避,许知砚像幼猫终于看见一样,抗拒却又迫不及待地靠进了他怀里。
夜里,于时惬意地独自在露台抽烟。
许知砚被他肏得瘫软在床上,双腿扭曲地张着,合不拢的两只肉穴淌满了黏液和浓精。
清醒又带一点主动的许知砚实在太好吃了,不只是逆来顺受,那双长腿甚至会主动勾他的腰。
于时实在有些失控,怕真的把许知砚玩坏了,只得出来抽根烟冷静下。
他心动地考虑在可控范围内给许知砚更多一点的自由,当然,要许知砚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