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知砚不是没想过自救。

他几次尝试离开这座岛,但他稍有反抗就要吃苦头。

最倒霉的一次是他摸清了这座岛的所有供下人们通行的地下通道。

在一个晚上,于时接到公司紧急情况的电话上了来接他的车,算着许知砚也毫不犹豫地跑进了地下通道,一路往码头跑去。

只是没到十分钟,岛上就响起穿透的警报,许知砚很快就被找到。

于时坐在沙发上,脸上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掩饰好。

“我想了想还是不能因为所谓的工作突然扔下你,于是又回来了。”于时笑得十分忍耐,许知砚甚至能看见他额角的青筋,“想不到你给了我那么大的惊喜。”

逃跑失败后许知砚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过得很惨。

被于时彻底当成母狗一样玩弄,甚至恍惚间,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人类。

每天睁开眼就是张开腿挨肏,每一次做爱都要奸弄他的子宫,不顾许知砚的哭叫,那架势凶得仿佛要将许知砚肏死在床上。

而挨完肏许知砚还经常不得不整晚夹着于时的阴茎入睡。

他被关在房间里不能离开半步,偶尔于时心情好会带他出去散步。

但也没有直立行走,而是用链子牵着他的阴蒂,到处狗爬,让许知砚一边爬一边水流得拉丝。

但许知砚并没气馁,他觉得这次只是没想到于时会中途折返,下次会挑个更合适的时机。

于时出差毫无疑问是个好机会。

那是许知砚离成功最近的一次,甚至那天还天助般下了雨,海上情况不好,巡视也会相对松懈。

路线早已被许知砚熟记于心,他顺利避开所有监视,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码头。衣*衣037]96⑧二医:全天出文机器人

却彻底愣在当场。

码头空荡荡地一条船都没有,仿佛在明晃晃地戏耍他。

原来所有船只都只会在收到传唤后过来,在海岛完成接送任务后立即离开,不会有丝毫逗留。

每次接送于时的飞机也是这样,用完就会消声灭迹。

这座岛除开于时的召唤,根本没有任何离开方式。

“下雨天为什么出来,不怕着凉吗?”

于时的声音居然从码头的房子里传出来。

许知砚迷惘地偏过头,顺着声音看向已经在二楼不知道看了多久、明明应该在出差的男人。

也许这个机会就是他故意漏给许知砚的。

像高高在上的神明玩弄自己的囚徒,让他在积累的失败中意识到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一点一点绝望认命。

这次的失败的后果很严酷,许知砚很久之后想起那两个月的生活依旧心有余悸。

他的身体甚至被玩虐得一见到于时就条件反射般忍不住下跪,掰腿露屄等待于时的使用。

当然,最重要的是许知砚似乎真的被打击到了,他低垂着眼睛沮丧认命的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爱。

又一年春天,温暖的海风带来了旺盛的生命,海岛的一切都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恢复生命力。

但并不包括许知砚。

他站在崖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海面。

他的头发长了许多,随意地散在肩头,冷清的眉目与生机勃勃的春天似乎格格不入,像一抹直到春天也没消散的纯白的雪,美得让周围的一切都成为了陪衬,

他的身形看起来有些孱弱,在于时的精心呵护下他却变瘦了。

知道根本没有方式离岛后,岛上所有的地方都对许知砚解禁了,他想去哪里都可以。

许知砚站在崖边,往前一步就是汹涌的海水,陡峭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