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许知砚虽然不能出岛,但被他养得极其娇贵。

他习惯了海岛的生活,岛上的实验室有许多他感兴趣的材料和实验,书房有他爱看的书籍,于时将能带到岛上的工作都带到岛上,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在一起。

许知砚骨子里就不是个喜欢喧嚣的人,在海岛上很能找到乐趣。

今天阳光正好,许知砚赖在于时怀里看书,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许知砚指使于时给他翻页,可是无论翻页慢了还是快了都会招来许知砚小声的抱怨,于时也只是无奈地笑笑。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气息。

许知砚在书里看到一则趣闻。

一些相对原始的部族至今没有领结婚证的的意识,而是在族人的见证下,互相宣誓对彼此忠诚。

许知砚对此并不感兴趣,于时却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许知砚问,“你是觉得结婚证更有用吗?”

虽然许知砚不记得,但按照于时的说法,他们应该是结婚了的。

“对于要变心的人来说,结婚证没用,誓言更没用。”于时吻了吻许知砚的发梢,漫不经心地说,“要我觉得,对于喜欢的人就应该不计手段留在自己身边,掌握所有主动权,才不会有遗憾。”

“你说对吗,宝宝?”

许知砚眨了眨眼,于时明明是笑着的,看他的眼神也很温柔,他却不知为什么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你别看着我。”许知砚在他的注视下,感到莫名的心慌,嘟囔着推了推于时的下巴。

他的手腕在抬起时袖口滑落,卡在手肘,经脉处几个红点在雪白的皮肤上分外显眼,甚至带着几丝可怖的意味。

于时眯了眯眼:“手怎么了,是有什么过敏的东西吗?”

“不是。”许知砚满不在意地说,“我自己打了几针。”

气氛陡然沉寂下来,甚至有几分阴沉可怖。

“什么针?”

许知砚全然没察觉于时的表情和语气都紧绷。

他歪头想了想:“我新配的药,大概是增强免疫力,形成对xx病毒的抗体?”

“你在自己身上试药?”这句话犹如从于时骨头里挤出来,每个字都干涩得可怕。

许知砚再迟钝也感受到于时的怒气。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很安全。”

岛上虽然有实验室,但并没有实验活体,许知砚也从来没有向于时提过。

许知砚的无辜很真实:“只是一种蛋白罢了,不用那么紧张。”

记忆的缺失让许知砚没有道德感和是非观,甚至对危险也不能敏锐地感知,只凭着本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于时连呼吸都快停了。

他突然问:“你想起什么了吗?”

不然许知砚怎么能那么精准地拿捏他?

许知砚拿自己试药,这个事实让于时简直要发疯。

而且如果放任他这种认知,许知砚不知哪天就能干出更危险的事来。

那一瞬间于时几乎溃败,许知砚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他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可许知砚只是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种药应该没什么危险,而且想看看自己的实验成果。”

于时只能强压着怒气:“你打针的时候不怕疼吗?我干你的时候,你动不动就喊疼。”

“这怎么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

于时冷笑,若有所指地说了句:“你不怕疼就行。”

if3:阴蒂药物注射,阴蒂穿环,凌虐扇逼

许知砚雪白的手腕被于时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