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
但于时今天非但没有责罚他,反而温柔笑笑,手指甚至抚慰许知砚的阴茎。
“啊唔……”
许知砚舒服得眼角沁出湿意,不敢相信于时居然让他这么享受,他的阴茎通常只有在床上表现非常好的时候于时才会准许他手淫一次半次。
于时眼神看着许知砚逐渐沉迷,眼神却清醒像个局外人。
许知砚隐约觉得不安,却实在无法这抗拒难得的纯粹的享受。
他满脸红潮,软成一汪春水,粉白的脚趾犹如小猫踩奶蜷缩又松开,全身发着抖,阴茎也越来越翘。
他啊啊呜呜地低叫着,小腹甚至抽搐好几下,湿润的眸子看向于时,却始终没有等到射精的许可。
“不行了,想射……”他白皙的手指抓住于时的手腕,小声祈求。他不怎么敢擅自射精,怕被戒尺抽鸡巴。
“再忍忍。”于时敷衍地哄他,语气平淡,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