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雪白平坦的小腹一次次地凸出罪魁祸首的性器,他无助地摇着头,却只能在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像个性爱娃娃一样任由侵犯。

许知砚只在被内射子宫的时候因为精液的浇灌回了一下神,子宫越来越满,仿佛要被男人射爆了。

高潮过后的于时大发慈悲地让许知砚小小休息了一会儿,许知砚伏在他的胸口粗喘,随着两人体力的恢复,许知砚很快察觉那根抵在自己腿间的驴玩意儿越来越硬。

刚刚差点被肏死在床上的恐慌让他本能地试图逃离。

雪白的四肢手脚并用地想爬远一些,像发情的母兽般爬行,试图逃离雄兽的管制,却被于时红着眼睛拖回来狠狠打了屁股,再不留情地换了个姿势继续肏……

于时早上出门的时候许知砚还没醒,昨晚确实肏得太狠了,许知砚眼角至今是红的,于时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小腹,许知砚顿时被玩坏一般不自觉发抖。

太可爱了。

于时一整个早上都在喜滋滋地想中午回来该怎么干许知砚。

F国是旅游圣地,海景尤为出名,他可以包条船,给许知砚插着肛塞和按摩棒,逼他一本正经地在甲板看风景,直到许知砚泪眼朦胧受不了了,求着要挨肏才带他回船,扒了衣服在海上干。

想到许知砚哭着主动求肏的模样,于时更想快些参观完这个破工厂了。都是表面功夫罢了,合同都签了,该了解的早就了解完了,现在还要浪费他的时间参观。

他还得去一趟F国的分公司,把许知砚一起带去好了。自从上次拒绝了许知砚的办公室play,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做梦都是许知砚跪着办公桌底下给他舔鸡巴……

于时的好心情在回到酒店却没看见许知砚的人影时戛然而止。

“宝宝,你去哪里了?”于时佯装无事地打电话问他。

“我在G国开会,有事就快说。”

G国就在F国隔壁。

于时咬了咬牙:“你不是来陪我的吗?”

“哈!”那头的许知砚露出一个明显嘲讽的笑,此时的大少爷显然心情极差,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刻薄,“你疯了?”

于时看了眼新闻,很快发现G国正在举行医械展览会,不出意外的话,许氏接下来几个季度的财报又要起飞了。

于时深吸一口气,好好好!许知砚来看他还真的是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