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于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极度兴奋,“你也越来越爱我了对不对,千里来给老公送逼,是不是想老公了?”
“我不是……”许知砚想说些什么,却没能成功说出来。
啪!
于时陡然往他鲜嫩湿润的女阴狠狠扇了一巴掌,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许知砚无助地睁大了眼睛,美丽凌厉的脸露出罕见的迷惘,张着唇仿佛失语。
“为什么……打我?”
但他很快意识到和于时这种变态争论为什么显然是不理智的,于时对于凌虐他的逼穴有种诡异的执着。
他转而用细长的手指遮住了自己的嫩穴。
“别打我。”
他手指哆嗦着,徒劳地求饶。
“不想被我绑着抽就松开。”于时拨开他的手指,“送上门来不就是让我爽的?我说没说过要一边肏你一边扇得你的小逼流白浆?”
许知砚背对着于时坐在他身上骑乘,这个姿势不仅可以让于时捏着他的屁股逼他起伏吞吐,更方便了于时兑现承诺一边肏他一边扇他的女穴。
“啊……慢点……再润滑一下,我吃不下去……唔……”许知砚的手指痉挛着抓弄床单,微张的子宫口一次又一次地被阴茎长驱直入,插进最敏感不可侵犯的宫腔,饱满的精丸重重拍击在他的股沟,喷出的淫水让他的下身狼藉一片。
“已经润滑够了,手指全都塞进去了,再润滑下去我怕你又该哭了。”
于时满足地喘着,声音沙哑,性感低沉。
他太喜欢这个姿势了,怀里是许知砚柔软温热的身体,紧致的圆臀被他拍打着摇摆,像在操控一匹发情的母兽吞吐他的阴茎,朝天露出的小逼更是想打就能打,巴掌一抬许知砚就得哭。
“继续扭腰,别再哭着装可怜了,我的鸡巴就插在里面,我难道不知道你喷了多少次吗?”
又是啪啪啪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责打,许知砚说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他只能不断地摇摆腰臀,感受着体内粗大的肉根在宫腔里插弄,将他隐秘人嫩肉搅弄得一塌糊涂,淫水乱七八糟地喷出。
严厉的巴掌让他的阴阜被扇得高高肿起,呈现出一种近乎熟透的嫣红,一阵阵针扎般的疼痛不断蔓延开来,阴蒂阴茎更是被抽得东倒西歪,却不知廉耻地高翘着。
要不是里面被鸡巴插着,这只肉穴一定已经被打得流了白浆了。
许知砚已经被玩弄得丢盔弃甲,高潮得双目翻白,于时却丝毫不觉得满意。
许知砚的摇摆幅度和速度都已经慢了下来,指望他能骑乘伺候到于时高潮确实太不切实际。
于时终于烦躁地叹了口气。
“好了该我爽了,我自己来行了吧?”
“别他妈哭了,你高潮了这么多次,我一次都没爽到。”
于时确实憋得太久了,他没心思考虑什么九浅一深、抽插摩擦之类的技巧,他只想往死里干许知砚。
他肆无忌惮地奸弄着敏感的女穴,阴茎一次次肏进子宫里享受细密湿润的包裹。
机械般的抽插,原始的打桩,每一下都深入到许知砚近乎干呕,肉腔被插弄得烂熟,子宫更是被搅得喷汁抽搐。
嫣红的穴口被摩擦得滚烫,肉唇被肏得狼狈外翻着,整个下身湿得如同失禁。
“啊啊……呜……”许知砚张着唇,发出呓语般的哭叫,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眼前只闪过大片大片的空白。
口水失控,耻骨抽搐,他被迫沉沦,却在性虐一般的交媾中一次又一次达到极致的高潮。
许知砚和于时在体型和力气上的差距此时被无限地放大,于时掐着他的屁股,轻而易举地将他一次次举起砰砰放下,阴茎奸弄他的穴口子宫发出滋滋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