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来到卧室,于时察觉到不对。
房间里的东西明显有被碰过的痕迹,他看向中央的大床,上面鼓起一小团,有人在他床上。
于时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度难看。
“谁在那里?”
于时的声音冷厉,带着明显的怒气,“滚出去,叫你老板不要自作主张。”
床上的人被他吵醒,不悦地探出半个身子,眉头紧蹙。
“你吵什么?”许知砚眼睛半阖着,“这么有经验,看来你之前艳福不浅?”
出现在这里的许知砚让于时怔愣,甚至以为自己幻觉了,木讷地实话实说:“他们送过不少人,都被我赶走了。”
他是因为许知砚才渴望罢了,如果他真的谁都行,那他永远不会欲求不满。
于时步步靠近许知砚,眼神漆黑渗人,许知砚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含唇吻住。
于时吻得那么粗鲁,不用言语都能感觉到他的饥渴,许知砚的舌头犹如伶仃小舟,被他翻来覆去地吮吸。
接着吻,一只手捏着娇嫩淡粉的奶尖掐弄,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阴阜,手指插弄黏糊糊的穴口。
接吻揉胸摸逼一气呵成,将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唔……”许知砚摇着头想摆脱于时的亲吻。
他的女穴被揉得发痛,于时用了不小的力气,微微鼓起的女阴被他拢着揉搓,肿胀的肉唇甚至被捏得变形,整只女穴犹如面团被他随意玩弄,到处都覆盖了一层湿淋淋的淫水。
许知砚痛呼:“你轻点!”
六天没被碰,他的身体恢复成了很娇气的状态,每一处都新鲜,也每一处都敏感,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地在于时怀里扭动,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