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醒一醒,您也许会发现我们正在谈的就是离婚的事?”

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度厌恶的字眼,于时收敛了眼中的兴奋。

“对,所以我更生气。”

他粗鲁地扯掉自己的领带,一秒完成了总裁到禽兽的转变:“关于你拿离婚吓我这件事。”

他的转变许知砚看在眼里,不可能因为坦诚得慢就要离婚,只要不是因为他太变态,那就是许知砚在吓他。

“……我没有在吓你。”

于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所以你是真的打算和我离婚?”

他看着许知砚的眼神隐忍又疯狂,仿佛许知砚敢说一句是,下一秒就要被他撕碎。

“许知砚。”于时很少连名带姓地叫许知砚,一般这么叫都是气到已经忍无可忍了。

“虽然你是吓我的,但你真的惹毛我了,离婚对你来说是可以随意说出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