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又问了近期几项和许氏的合作,还有许氏从于氏调走大量现金流的事。

“一切正常,合作进行得很顺利,许氏的资金回笼也没有问题。”

总助全部照实回答,心里却有些不解,这些事于时不可能不知道,叫他进来与其是询问,反倒更像是因为有什么不安所以要亲耳听见别人确认。

其实总助想提醒于时,现在于氏和许氏的绑定程度是不是太深了?两家公司几乎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再加上前阵子许氏从于氏调走大量现金流,如果于氏骤然停止投入,许氏不仅面临巨额违约金,项目也会停摆,损失巨大。

但于氏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损失更大。投入的资金等于打了水漂不说,没有许氏的资金回笼,于氏也会面临财政危机。

两家被绑得死死的,总助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于时肯定比他更清楚其中利弊,怎么会这样放任?

但很快他又想到两家是姻亲,而且利益几乎完全一致,并不存在损人利己的背刺可能,所以绑得紧也无关紧要。

总助最后还是没有多嘴。

于时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总助以为他是忘了晚上有应酬,赶忙过去提醒。

“找个理由推了吧。”于时随意地挥了挥手,“我得回家看看许少想不想和我去度假。”

于时进门的时候,许知砚意料之内地坐在一楼,是在等他。

于时内心忐忑又期待,要被少爷审判了。

但于时仍是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今天怎么了,少爷居然专门等……我……”

说话间他已经看到许知砚面前的文件,“离婚协议”四个字分外显眼。

于时收敛了笑意,看向许知砚的眼神有着不易察觉的阴沉虽然早有预料,但亲眼看见这东西还是让他无法忍受。

“我又做错什么了?”他语气隐忍,“有什么是不能谈的吗,要这样对我?”

许知砚语气淡然,“我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坦白。”

“坦白什么?”

“你难道还有其他事瞒着我?”

于时沉默一会儿,转而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你手臂上的红痕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我以为这很常见?”

“确实,可那是我亲手留下的。”

“因为我是个变态,所以就要离婚吗?”

于时冷冷地盯着许知砚,黑沉的眸子里压着压抑着怒火。

许知砚皱眉,这人怎么一副比他还生气的样子?

“不,因为你不信任我,始终不够坦诚,所以离婚。”

这话让于时一愣,浑身的戒备陡然消散,眸中突然划过的如释重负让许知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所以只是因为我不够坦诚,而不是因为我是个变态,对吗?”

于时关注的重点似乎和许知砚截然不同。

他甚至追问道:“如果我承认了呢?承认那个变态就是我,囚禁你,凌辱你,甚至对你性虐,你会怎么惩罚我?”

“你去客房反省一个月。”

本文取自腾讯群:妻09四63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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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还有呢?”

许知砚皱眉。

“不用我跪着求你吗?”于时漫不经心地说,仿佛要被惩罚的对象不是他,“公司给你让利?甚至是你要在上面干我?只要你提,我都能接受的。”

他直勾勾地看着许知砚,眼神里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遗憾:“你知道吗,你的回答让我很高兴,就算知道我是个变态,你也没想和我离婚。”

“呵!”许知砚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