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
于时有些焦躁,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
他想摸上去,揪着许知砚的乳头,拉长,旋转,无情地将发硬的乳头按进乳肉里,然后在许知砚的泪光中质问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淡。
实际上他却什么都不敢做。
于时收回自己的视线,斟酌着开口:“宝宝,你看起来不高兴,遇到烦心事了吗?”
许知砚喝牛奶的动作一顿,终于正视于时。
男人看着他,眼神关心,温和又体贴的样子,唇角甚至还有让人安心的笑意。
但这丝毫不影响许知砚确信在这个男人温和的外表下,今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任何名字不出几天都会名正言顺地从自己身边消失。
更糟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地下车库那个陌生男人是谁。
一旦让于时知道他身边有这种未知的危险,可以预想地肯定以后出入都会有保镖暗地里跟着他,他的社交和工作也会被彻底排查。
如果不能彻底消除隐患,于时甚至会温柔却强硬地要求许知砚在家里“休息”一阵子,直到他的身边彻底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