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再不放松就把你的骚穴抽烂’。
许知砚不让他舔自己的乳头,于时红着眼说要给他戴乳夹,疼得他求着要老公吸奶。
“我大概知道他想要更激烈些的方式。”许知砚含蓄地说。
“起码他应该告诉我他喜欢什么,不然我怎么决定答不答应他?”
夫妻之间性占据很大一部分,让伴侣满意也可以是许知砚的义务,如果于时实在喜欢,许知砚并不是一定会拒绝他。
容子易认真地听了这么久,敏锐地察觉一个问题。
“你说他一直在无底线地包容你,但你们结婚这么久,难道他从来没有对你提出过要求吗?”
“……提了。”
但许知砚马上又理直气壮地说:“但我没听。”
容子易:……去你二舅的,那你还抱怨他对你没底线。
许知砚在结婚初期,偶尔晚归,或者犯了点小错误,于时确实表现过对他的不满和要求。
例如对晚归的许知砚警告道要把他从一楼肏着爬回二楼,对沉迷实验忘记休息的许知砚说要把他的数据全烧了……
其实许知砚是记在心里的了,他不是故意的,当然不会再犯。
但事情总有意外,牢记不要晚归的许知砚还是因为和同事聊得太入神而深夜才回来。
他心中忐忑非常,于时当时的愤怒仍旧历历在目,他已经做好了挨罚的准备,甚至在想被肏得这么狼狈,明天不知道还能不能下床,要不提前请假不去上班了。
但于时却并没有践行他的警告,他虽然看得出不怎么高兴,但还是体贴地给许知砚醒酒、洗澡……
许知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对于时的要求却不知不觉松懈了。
许知砚当然不是故意的。
只是有时候做实验难免忘了时间,于时依旧没有惩罚他。
许知砚逐渐知道,于时其实根本舍不得对他做什么,只是吓吓他而已。